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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那我們先走了。」

兩人聞言也點了點頭，隨後站起了身，林天齊也對兩人擺了擺手。

不過剛剛站起來，李強又停了下來，看著林天齊，神色閃爍了一下，似乎想問什麼，但又有些猶豫，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吧。」林天齊看到李強的樣子，開口道。

李強聞言神色還是有些猶豫，看著林天齊，似乎怕林天齊不開心，不過牙齒咬了咬，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先生，我想問問，您現在的武道境界，是不是已經突破化勁，達到了傳說中的那個境界？」

問完，李強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林天齊，似乎生怕林天齊不愉，不過目光中又帶著幾分期待著炙熱，旁邊的方明亦是如此，看向林天齊目光露出期待炙熱之色，自上次那蛇妖出現林天齊離開北平後，林天齊的實力就一直讓兩人心中念念不忘，想要一問究竟。

畢竟對於練武之人而言，恐怕再沒有什麼比這更有吸引力的了，修煉之人，誰不嚮往更高的境界，超凡之力。

但是對於武道而言，一直以來，化勁就已經是頂峰，再往上的境界，就是傳說，只存在於流傳中和一些少數典籍上隻言片語的記載，但是是不是真的，根本沒有人見過，所以，當那晚看到林天齊展現出的手段後，兩人心中就一直沒有平靜過，想要向林天齊一問究竟。

兩人都有些忐忑又期待炙熱的看向林天齊，看著兩人的神色，林天齊則是微微一笑，隨後輕輕頷首——

「傳說中武道至高境界能超凡入聖，我現在的境界，距離入聖還差很遠，不過說是超凡的話，我想我現在的境界已經達到了。」

「這個境界，我謂之蛻凡，超越化勁，體魄質變升華，超脫普通人的範疇……」說著，林天齊又右手緩緩伸出，食指指向前面桌子的桌子，在李強和方明震驚的視線中，一滴鮮血緩緩從林天齊指尖上凝聚而成，然後緩緩落在桌子桌面上：「哧」

白煙冒出，鮮血落在桌面上，木製的桌子直接被燒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黑色焦坑。

「這便是蛻凡，一滴血，猶如烈火，能焚燒草木，有烈火之威。」

林天齊緩緩道，而李強和方明兩人則是早已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一幕。

幾分鐘後，李強和方明離開，不過神色上還是帶著掩飾不住的震撼和一絲莫名的欣喜。

等到李強和方明離開，林天齊一個人也安靜了下來，坐在沙發上，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事。

關於這次北伐的事，林天子自然不會理會，有那些時間，還不如自己多花點時間修煉或者陪陪老婆。

思考了半晌，林天齊很快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首先是自己的修行，不管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自己的修行永遠都是第一位，這一點毋庸置疑。

其次是日本的事，雖然暫時日本沒有動作，但是註定是個隱患，一日不解決，林天齊也無法安心，他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日本對自己身邊的人動手，比如自己師傅、師弟和許潔他們，這才是林天齊最擔心的。

然後就是吳三江的事情，當初在天津吳三江幫了他不少忙，這份恩情，不能不報。

最後就是一些其他武門中或許可能出現的雜七雜八小事，不過目前不用太考慮。

「修行上的事不能懈慢，這幾日沒什麼事的話，可以把所有心思放在修煉上，不過現在系統上能量已很多，但是能量這東西，永遠不會多，只會少，倒是沒事的時候可以讓方明派人留意一下，看看哪裡有什麼靈異詭事，找到了就去收割一波能量。」

「日本方面的話我處於被動，只能等訊息看情況了。」

「天津那邊過兩天和周長老打個招呼讓後讓李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