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餡，對著言鶴淺淺一笑，「今天比賽，加油哦，我會給你喊加油的。」

「嗯。」言鶴應了聲，隨即想到什麼，對鹿翕道：「不用喊，傷嗓子。」

言鶴很體貼，這點鹿翕一直都知道，可是想到這份體貼即將終止，不免感傷起來。

眼簾微闔，遮擋著眼裡的難過，手指無意識地蜷起。

「言鶴，你更喜歡狗蛋還是二狗子？」鹿翕問道。

「狗蛋吧。」言鶴有些不確定，對她而言，兩隻貓包括鹿翕已經算是她的親人，沒有更喜歡誰一說，「它比較乖。」

鹿翕若有所思咬著筷子，將茶葉蛋往言鶴的方向推去。

茶葉蛋在桌上滾了會，停在言鶴面前，被言鶴拾起剝著。

「言鶴。」

鹿翕又喚了聲，言鶴能感覺到鹿翕今天對她格外依賴，說實話她是享受這種感覺的，可由於這來得太過莫名，讓她感到不安。

「怎麼了？」言鶴停下剝雞蛋的動作，輕聲詢問。

「如果我們兩個分開了……」

說分開總有種會讓人誤會是分手的意思，鹿翕補充道：「我是說如果我回家住，你會想我嗎？」

鹿翕清楚記得自己之前問過這個問題，當時言鶴並沒有正面回答想不想，只是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一個人住不安全。」

「怎麼又問這個？」言鶴停頓了下，耐心地再次回答鹿翕的問題，「你是oga，一個人住不安全。」

鹿翕咬了下嘴唇，「那再如果，我媽媽她們回來了呢？」

言鶴抽了張紙巾擦去手上的汙漬，不像之前那麼粗暴，在沒有破壞鹿翕編的頭髮的前提下，揉了揉鹿翕的發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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