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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點頭,從桌前走開,看向自己兒子笑了笑道。
“天兒,為父前半生對不起你娘,後半生對不起你,當年出事還自亂陣腳,靠著伱才勉強渡過難關,實在非為人父之道。”
老人知道兒子要幹什麼,也知道今天也等於是在賭,不過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
對兒子說完這句話,老者一步步走向客廳門口,看向楚航和段嗣烈,兩人也在打量著他,雖是老態龍鍾病入膏肓,但此刻卻站得筆直。
或者說,不只是站得筆直了,此時的老人體內的經脈中內氣翻騰,自然升起一股淡淡的威勢,彷彿他又成了當初那個梧州第一大幫的天鯨幫幫主!
這股氣勢讓段嗣烈都不由流露出戒備之色,但他身體沒有動,即便距離如此之近,他也有把握護住楚航,況且老人眼中並無殺意。
老人深吸一口氣,再次向著面前的官員行了一禮。
“正式向兩位大人通名,老夫正是裴東豪,猶記得朝廷告示上說,揭發檢舉有功者從輕發落,功勞重大者既往不咎,天兒說服我自首,亦算檢舉之功吧?”
“爹,您這.”
裴長天既是感動,又有些無奈,他何時說了要直接攤牌了?
楚航和段嗣烈都皺起眉頭,面面相覷之下,還是楚航問了一句。
“老先生,你何罪?”
很顯然老人說的肯定不是之前細作那一樁事。
老人微微一愣,隨後自嘲地笑了笑,一邊的裴長天也已經放鬆下來,事已至此或許這樣也好,便由著父親吧。
“哈哈哈哈哈哈.東躲xz十幾年,朝廷早就忘了啊.老夫是當年梧州的天鯨幫幫主!”
楚航和段嗣烈同時面露驚色,這麼一說,他們就都想起來了,天鯨幫的事情當年還是挺轟動的,當然,還遠比不上之後的武林大會,但也因此讓人至今都記著天鯨幫。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天鯨幫幫主的名字都讓人遺忘了,更何況當年不論是楚航還是段嗣烈都對這名字並不感興趣,也沒刻意去留意過。
“原來你們是天鯨幫的人,看來你應該叫裴長天了?金長天,鯨長天?”
楚航喃喃著,神色從驚訝恢復平靜,看向裴長天的時候,後者同樣面帶微笑十分坦然。
段嗣烈臉上也露出玩味的笑容,雖然出人預料,但卻有些相信裴長天確實不是細作同謀了。
雖然理論上講,天鯨幫的罪當年可不小,完全有怨恨大庸替南晏賣命的理由,但真要如此,也不必上演這一出了,並且直覺上,段嗣烈願意相信此刻的父子。
“說起來,當年傳言中也是你們天鯨幫先發現了先天前輩的蹤跡的。”
“都是陳年舊事了,既然兩位大人不急著抓捕我們父子這對朝廷欽犯,那便聽我多聊上幾句如何?”
裴長天這麼說,自然不可能有拿自己父親領功頂罪的意思了,他坐在桌前,從懷中取出一本書卷和一塊羊皮紙。
楚航和段嗣烈見狀,也走了過去,在桌邊坐下。
這會反而是裴東豪分外顯眼。
“爹,您也過來看看吧。”
老人微微舒出一口氣,也走到桌前坐下,雖然疲憊萬分,心中卻也有些振奮,強提精神看向桌面,而裴長天已經將羊皮捲紙攤開,上面是一張特殊的地圖。
這地圖並非畫全了地形,而是隻有簡單線條,但上面標註了各種細節,代表著地名和人物以及一些其他事物。
“楚大人,段將軍,除開你們在酒樓中的那一夜,此前縣中的夜間動亂我也注意到了,並且那兩個南晏細作也是我制住的,只是沒想到他們如此果決。”
“想必兩位已經看過屍體了,一人腋下破穴,一人腰椎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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