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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一隻只紅色花燈浮動在船頭,映照著紅樟木大船燈火通明。
人影浮動,人心也浮動。
紅橋快要氣炸了,雙手叉腰,幾乎想要學著潑婦罵街了,罵哭咄咄逼人的壽寧公主。
她在府裡對待自己人是刀子嘴豆腐心,一副軟心腸,對待外人就不同了,曾經的長平公主貼身女官紅橋在宮裡出了名的刀子嘴,不曾有半點豆腐心。
長平公主輕輕搖頭,示意紅橋不用說話,這點委屈算不得什麼大事,只要駙馬沒被所謂的才子們刁難,暫且忍了。
在長平公主看來,兩人的關係不過是六禮第一步的納采,實情上終究是成了親的一家人,不允許外人欺負駙馬。
紅橋悶悶不樂了,扭頭看向了岸邊,突然瞪圓了眼眸。
姑爺居然與孫公袁公兩人坐在一起高談闊論,孫公袁公兩人時不時捋須點頭,面帶笑意,相處的很是融洽。
談笑風生的樣子,不像是點頭之交,更像是京城裡的世交長輩,見到了從地方來的世侄。
作為官場上的長輩,聽著世侄談論自己對於朝政時局的看法,很合官場長輩的心意,大為滿意的含笑點頭。
紅橋的心情又好了,冷哼了一聲。
哼,你上趕著巴結的孫公,只是與孫公有一點關係的孫易發,得到了你這位如今的嫡長公主看中,殊不知,孫公袁公兩人早就與我家姑爺相談甚歡。
李冕清晨起來,進行了日常的騎馬射箭以後,來到銀錠橋附近,要上了一碗鮮嫩可口的槐汁冷淘。
還沒吃上幾口,撞見了同樣過來吃冷淘的孫公袁公兩人,拉著他不讓走了。
尤其是孫公,非得要他說出廢漕改海的詳細說辭,不然舉薦他去遼東當個監糧官。
李冕聽到孫公威脅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得不承認孫公對把握人心著實有一手。
邊軍的監糧官可不是一個好差事,通常是由太監擔任了,以孫公的名望和地位倒是能夠舉薦一位駙馬擔任監糧官。
監糧官常年往來於邊關和京城,身體上忙的四腳朝天,精力上還要整天處理各種冗雜的公務,一般的能臣幹吏都吃不了監糧官的苦,何況是隻想悠閒度日的他了。
李冕只能動動嘴皮子,把孫公應付過去:“漕運的弊病,說白了就是漕運火耗的增加,也就是運糧的耗費。漕糧的徵收和運送屬於兩套班子,嗯……也就是兩套官署衙門,負責收稅的衙門是地方府縣,負責運送的衙門是漕運總督,以及依附在漕運衙門上的太監、漕丁、漕工等等牟利朋黨。老百姓在繳納漕糧的時候,還要在額外繳納一筆銀子,也就是火耗,用於漕運過程中各種人吃馬嚼的耗費,以及用來給予百萬漕工的所謂工銀。”
孫公聽到這裡,放下了手裡的松花釉蓋碗,不再喝茶了,看向李冕的眼神尤為的認真。
今天藉著監糧官的藉口,逼一逼李冕,只是想聽到年輕人對於漕運的突發奇想。
至於有多少真知灼見,孫公袁公兩人心裡沒抱多大期望,畢竟見識這個東西,不是單靠突發奇想就能想得到。
需要長年累月的做官,在官位上積攢多年的經歷,才能摸到一些內情,還是在擁有很高天分的情況下。
通常來說,沒有長輩的提點,年輕官員開悟不了官場上的內在規矩。
李冕的這一番話,當真是真知灼見了,把漕運看的極為通透,條理清晰的全都剖析了出來。
孫公袁公兩人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駙馬,甚至懷疑李冕是漕監太監了。
李冕只說了一半,閉住了嘴,不再繼續往下說了。
袁公招了招手,示意跟在身邊的門生給李冕倒了一杯茶,捋著鬍鬚說道:“吊人胃口,可不是君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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