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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我家姑爺明明是天底下最有才華的讀書人。”
青帷幔合攏的中間,突然冒出了一個梳著雙環髻的小腦袋瓜,雉奴氣鼓鼓的說了一句,為自家姑爺李冕打抱不平:“這裡的讀書人哪能與我家姑爺相比,本次蘭臺詩會的頭籌,應該是我家姑爺。”
張嘴一個姑爺,閉嘴一個姑爺。
壽寧公主不用詢問旁邊的喜兒,已然知曉她的身份,應該是長平公主身邊的貼身丫鬟之一。
喜兒擰起了眉頭,訓斥了一句:“這裡哪有你一個奴婢說話的份,還不趕緊退下,免得讓長平公主留下一個御下不嚴的惡劣名聲。”
換成其他任何一句話,不見得能夠讓雉奴退去,涉及到長平公主的名聲就不一樣了。
雉奴只能撅著小嘴,縮回了雙環髻小腦袋瓜,站在青帷幔的外面,從繡囊裡拿出一顆蜜餞,狠狠的咬了一口。
似乎咬的不是蜜餞,而是喜兒的手臂。
孫易發時刻關注著紅樟木大船的動靜,雉奴氣不過的行為,全都看在眼裡。
他正愁沒有一個合適的藉口貶低李冕,主動送上門了。
針對那名撞了大運的駙馬,不是他真正的目的。
一個寒門出身的讀書人,還不至於讓孫易發放在眼裡。
孫易發真正想做的是在壽寧公主心裡留下印象,增加迎娶壽寧公主的可能,迎娶了嫡長公主,與迎娶了庶長公主是兩碼事。
孫易發的功利心很重,一門心思想走終南捷徑,不擇手段在他看來便是正常。
孫易發招了招手,風度翩翩的笑道:“聽你話裡的意思,你家姑爺手裡有一篇登堂入室的詩作,不如拿出來讓蘭臺詩會的才子們品評一番,無論優劣,也算是為你家姑爺宣揚了文名。”
倘若是一般不諳世事的小丫鬟,還真被孫易發溫言細語的氣度所欺騙了,認為他是在幫著自家姑爺說話。
雉奴早就來到了紅樟木大船上,站在廊欄附近,親眼看到了孫易發是如何針對姑爺。
雉奴想到偷偷從東梢間書房裡拿走的蠟箋,暗自偷笑一聲,裝作驚喜的樣子,把手裡的蠟箋交給了旁邊的小宦官。
她可不會親自把蠟箋交給孫易發,見了他都心煩,更不想靠近他。
站的近了,說不定今晚都沒有心情吃蜜餞了。
小宦官低眉順眼的接過來蠟箋,捧著對摺在一起的蠟箋,順著樓廊走了下去。
對待雉奴是一個態度,對待孫易發又是另一個態度了。
小宦官昂著腦袋走了過去,趾高氣揚的瞥了一眼孫易發,把手裡的蠟箋像是打賞一樣賞給了他。
孫易發的臉色不禁有些難看,他在本次的蘭臺詩會出了不少風頭,卻被一名宦官給看輕了。
好在他頗有城府,沒有當場表露出來,心裡想著要在李冕這件事上加倍奉還。
孫易發展開了對摺的蠟箋,臉上看似是笑容款款,心裡卻對手裡的蠟箋充滿了嫌棄。
想必又是一首不堪入目的拙劣詩詞,甚至有可能是一首打油詩。
畢竟,李冕的才學有目共睹,如果真像雉奴所說的那般才高八斗,早就高中瞭解元公,哪裡需要嘉禎皇帝的欽點。
孫易發為了能讓更多人聽到李冕的拙劣之作,故意抬高了聲音,大聲說了起來:“諸位,不妨聽一聽解元公李冕的大作,詞牌名倒是不俗,借用的木蘭花令,就不知文采如何了。”
紅樟木大船上漸漸沒了聲音,在場所有人聽出了孫易發的意思,想要藉著這次蘭臺詩會戲弄李冕。
誰不知道,李冕的解元公是由嘉禎皇帝欽點,幾乎等同於買來的解元公。
哪裡有多少文采,竟敢在聚集了許多才子的蘭臺詩會里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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