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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小娘子可曾在家,市稅已經拖了一旬,不能再拖下去了。”
李冕正要說出不同於滷水點豆腐的另一種點豆腐法,廊院外傳來了敲門聲,還有差役呼喊的聲音。
聽著差役的說法,像是在催繳市稅,已經拖欠了十來天。
陳圓圓臉色略帶了一絲窘迫,走到精緻小樓的前門,開啟了木門:“還請差爺再寬限幾日,奴家賣了院子裡的豆腐,便能繳納今年的市稅。”
精緻小樓前站著兩名差役,中年差役地位高一些,上身穿著交領窄袖長袍,下打密褶,腰間繫著紅布織帶。
年輕差役地位低一些,只是在青衣外罩著一件紅布馬甲,腰間繫著青絲帶。
中年差役沒有預料裡的刁難,拱了拱手,無奈道:“小娘子在附近住的時日不短了,應該知道閻某對於街坊鄰里還算照顧,市稅拖欠個三五天不妨事。閻某也是在順天府衙門裡混口飯吃,再拖欠下去,恐怕會招來事端。”
中年差役說話的時候,沒有像個色中餓鬼一般,趁機盯著陳圓圓的煙黛桃靨看個不停,露出貪婪的目光。
像他這般的積年老吏,還是京城順天府衙門的胥吏,懂得分寸二字,心裡清楚以陳圓圓的天姿國色,不是他這種小吏所能染指,甚至不能直視陳圓圓。
不然,引來了哪位官紳公子的不滿,飯碗就要保不住了。
陳圓圓作了一個萬福,難為情的說道:“閻二叔是知道奴家的情況,好不容易鼓搗出的豆腐由於味道差了一些,怎麼都賣不出去,買了毛驢、石磨、豆子等用料幾乎耗盡了奴家手裡僅剩的一點銀子,明天就用半價賣了所有豆腐,還了拖欠的市稅。”
閻二叔聽了一句半價賣豆腐,欲言又止,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嘆了一口氣。
他的反應只會被當做賠本的惋惜,門口的陳圓圓,院子裡的李冕雉奴,三人都把這聲嘆氣當成了惋惜。
旁邊的年輕差役自從來到精緻小樓前,一直在盯著陳圓圓察看,沒有年輕人在精力旺盛年紀時的燥熱,只是在好奇的打量曾經在金水河畔風頭無兩的陳圓圓。
當他聽到了閻二叔的嘆息,臉容頓時出現了嫉惡如仇的神情,忍不住仗義執言了:“陳家小娘子就算是用半價......”
還沒等他說完,就被旁邊的閻二叔扯著青衣拉走了,離得比較遠了,低聲訓斥了一句:“阿元再敢胡說八道,二叔就把你趕回通州老家。”
年輕差役滿臉的憤慨:“陳家小娘子的豆腐賣不出去,哪裡是因為味道差了,分明是禮部郎中的長子孫易發故意刁難,買通附近街巷的青手掌櫃發了話,不許附近的人買走陳家小娘子的豆腐,堂堂一名讀書人卻刁難一名柔弱女子,算什麼七尺男兒。”
青手又叫做打行,轉相傳授著一種密不告人的打人辦法,他們打人,或胸、或肋、或下腹、或腰背,可以做到被打者在大概日子死亡。
三個月,五個月,或是十個月,一年,往往不會有任何差錯。
時間久了,苦主拿著殺人的一紙訴狀告到了官府衙門,早就超出了律法的期限,也就不用抵命了。
市井百姓對於跳梁在市肆裡的青手打行,只能據手而避之,躲還來不及,哪裡還敢違背青手掌櫃的交代,別說是半價賣豆腐了,白送都沒人要。
“住嘴!”
閻二叔厲聲呵斥了一句,說完就後悔過於嚴厲了,放緩了語氣:“二叔膝下無子,就你一個親侄兒,吏目的位子,還有全部家業都要交給你。阿元的脾氣要改一改了,不然怎麼繼承二叔的吏目。”
阿元梗著脖子還想爭辯兩句,看著二叔的鬢角已經長出了幾根白色毛髮,閉上了嘴,卻還是一臉的不服氣。
精緻小樓裡的陳圓圓目送叔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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