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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沒反應過來,僵直的拳頭卻是一瞬間鬆開,寧若菡指一指自己,「我?」
「自然是夫人!」笑著點頭,見她還是不動,成文暗道一聲失禮,俯身就把寧若菡拉了起來,直接引著她往樓下走。
小福此時才慌忙跟上,到樓梯口時回看一眼,那些夫人們個個表情怪異,譏諷與嘲弄,驚訝與期待,一時都有。匆匆收回視線,她跟著跑下樓。
「噗哈哈哈,侯爺,你所說能隨便贏我的人,不會就是她吧?」王滕看到寧若菡的瞬間,就捧腹大笑起來,手指著她的鼻子問。
看到甘霈的一剎那,寧若菡的心就定了下來,剛才聽到的所有閒言,彷彿都一一掃空,只留下他不斷說過的,「只要你願意,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毫不在乎王滕的笑,甘霈迎著寧若菡的視線往前,牽住她的手輕聲說:「若菡,你可願幫我贏他?」
「侯爺,你沒必要為難一個女眷吧,承認自己輸了很難?這樣吧,若是你執意讓夫人上場,那我認輸,總行了吧?」站在他們後面,王滕繼續嘲諷道。
壓根沒有分神看他,寧若菡直直望著甘霈,「不少的中原人都覺得,女子就該在家安靜的相夫教子,你讓我去賽馬,不怕遭人恥笑?」
「王公子不是已經在恥笑我了嗎?」垂眸看著她,甘霈竟是難得調皮。
他們的對話壓根沒有壓低嗓音,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不少武將好奇地放下手中的酒,修史時請教過寧若菡的文官則是興致更高,唯有王立邇的臉色卻難看至極。
「那你就相信我,一定可以贏他?」心不自覺地軟了,寧若菡眼中只有甘霈。
「嗯,我說過了,相信夫人。」
他的話沒有絲毫遲疑,卻恍若一道光劈開了寧若菡方才的沮喪,啟唇一笑,寧若菡繞開他在王滕面前站定,「怎麼比?」
「夫人,馬場之上可不是兒戲,稍有不慎,便會受傷。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方才在馬上是何等身姿,你不可能贏的。」王滕抱著胳膊,肯定地說道。
「馬場之上如何,本夫人自幼在邊境長大,用得著你說?」昂著下巴,寧若菡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嗤笑一聲,「而且,你馬上身姿如何,我剛才可沒興趣看到。」
簡單兩句話,說得所有人一驚。站在他們面前的女子,一身勁幹騎裝,臉上的神情是他們鮮少在別的女子身上見過的自信灑脫,即便站在身高八尺的王騰面前,氣勢也沒有矮上半分。
方才在二樓坐著的夫人們,現在則是顧不得其他,全部靠著欄杆觀察下面的情形。
王滕立馬被激起了怒火,握拳上前一步,在寧若菡的耳邊惡狠狠地說:「你可別後悔,昨日你是怎麼為難我母親的,我都知道。今日,我一定讓你顏面掃地,不只是你,還有甘霈!」
「那就,恭候著王公子片刻後的風姿了。」勾著唇角,寧若菡回頭看向甘霈,對他重重點一下頭,扔開王滕就去選馬。
牙關咬緊,王滕快步追上她,故意在經過她的時候用力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侯爺,你就真的讓夫人去和小兒比?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不知輕重,萬一傷到了夫人可如何是好?」王立邇此時又皺著眉對甘霈說道。
沒等甘霈做回應,樓上就傳來王夫人的聲音,「不過是玩鬧罷了,王滕他也不是傻的,定不會讓夫人輸的太難看。再說了,侯爺夫人可是自幼邊境長大的啊,這種女子,總會些騎馬的,不會真的受傷。只是剛才她還瞞著我們說不會騎,也不知是為何。」
重新回到原來的地方坐好,甘霈低著頭玩弄手指,並不對他們的話做出反應。
「侯爺,如今賽場還沒開始,不如叫夫人回來吧。無論如何,她現在作為你的夫人,去騎馬比賽,也實在是有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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