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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道:“論事便論事,論人便論人,你們要罵那姓牛的誰誰,便罵他去,不要卷帶旁的人。”
一人卻道:“旁的人?我們可沒論及旁人,說的俱都是閹狗。”
聽到“閹狗”二字,少女眼中閃過怒色,道:“誰家兒郎不是娘生爹養,和你們一般也是心肝一樣疼愛著長大,若不是遭逢大變,誰個是自個願意身體殘破辱沒祖宗的?你們既讀過書,怎不曉得嘴下留德,憐人之苦?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麼?”
幾個狂生原就是喜歡口出狂言譁眾取寵之人,聞言大怒,其中一個嘴巴尤其刻薄,當下打量少女兩眼,嘖嘖道:“瞧這小娘這激憤,莫不是你的情郎被拉去、拉去‘咔嚓’了?哈哈,哈哈!”
幾人大笑:“那小娘子趕緊換個情郎,既淨了身就不是男人,怎能再與小娘子那個……那個哈哈哈哈!”
還有一人頗好女色,雖見那少女已經變了臉色,但話趕話地說到這裡,心中不免盪漾起來。又想著她一個女子單身行路,認定她不是什麼良家,竟站起身來伸出手去想要輕薄:“來來來,那淨了身的就忘了吧,哥哥疼你……”
一個“你”字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花。
少女一直握在手中的長棍,如靈蛇吐信一般刺了過來!
第2章
永平這一行人裡,除了小安,俱都是好手。
他們清楚地看到那一條長棍蛇一樣貼著男子的手臂外側滑過去,忽地一個翻纏,便卷著那人手臂插入了腋下。
這過程於那人而言,不過是手才伸出,眼前一花,手臂便被絞住,腋下一股抗拒不得的大力,整個人便失了重心,給挑起來凌空側摔到了茶桌上。
一時杯翻碟碎,雞飛狗跳。
而另一桌錦衣男子,卻先於別人喝起彩來。
事出突然,狂生們目瞪口呆,這喝彩聲反倒驚醒了他們。
一人大喊一聲“你——”竟不假思索地往上衝。倒也有人腦子清醒,看出來眼前這少女大概是不好惹,急步後撤,還喊著“來人!來人!”。
主人有事,自有奴僕衝上來解決。
小安還想衝上去幫忙,“永平”按住了他。小安急得抓耳撓腮:“永平哥!”
“永平”不說話,一雙漆黑眸子凝視那邊。
這邊一開打,茶客們便轟然起身四散躲避,也有藉機賴了茶錢溜掉的。掌櫃和夥計攔不住溜掉的茶客,只得一臉哭喪地喊:“別打了,別打了!”
那少女的確不需要人幫手。幾個狂生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僕從也不過是身體強壯些,或習過些粗淺拳腳。
只是少女既已動了手,雖沒打算真的傷人,也沒打算留情。她一條長棍,纏、圈、攔、拿、撲、點、撥,很快就叫這些人都躺在了地上呻吟。
“哼!”少女收了式,長棍頓在地上,戳出一個坑,泥土激飛,沉聲道,“既生而為人,以後能不能記得說人話?”
“你……你好大膽……”一人捂著被長棍抽腫的臉,爬著後退,在奴僕的攙扶下站起來,“你知道我是誰,我乃是湘潭徐家……”
“我管你是誰!”少女喝斷他,“你不懂怎麼說人話,便休怪我棍下無情!”
說著,齊眉長棍狠狠往地上一頓,戳出一個更深的坑。
那狂生懼了。他們幾人的家雖在本鄉本土都有些頭臉,但好漢不吃眼前虧啊,哼唧著撂下幾句“你給本公子等著”之類的狠話,由奴僕攙扶著腳下生風一般地逃了。
掌櫃想攔,那奴僕一頭一臉的包,齜牙咧嘴,目光兇狠,嚇得掌櫃沒敢伸手,眼睜睜看著這一群人也沒付茶錢就登上車馬,慌張逃了。
待見到那惹事的女子也轉身拎起包袱想走,掌櫃的忙不迭衝上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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