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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坦然地看著他,還把毛巾遞了過去。
霍決接過毛巾,擦乾臉,點頭:“年紀正好,以後可以接替小滿,就是得好好教他。小滿一個人不行,你花點心思。”
小安勾起嘴角。他就知道霍決和他是一樣的人。
從當年驚馬那件事他就知道了。
他是個心眼很小,睚眥必報的人。要不是霍決救他,那一次他可能就死了。他總覺得那馬不會無緣無故受驚,他憋著怒氣去查馬的事,想揪出那個差點害死他的人。
結果那馬通身都找不到傷痕,連個蜜蜂叮的包都沒有。
小安本來都打算放棄,都已經轉身準備離開了,卻突然靈光一閃,他又跑去扒了馬屁股。
果然,裡面有血痕。
有什麼人,在那個時候,趁著大家的視線都在別處的時候,在他後面用什麼東西戳了馬屁股,從而驚了馬!
然而那個時候,在那個位置的,就只有“永平”一個人。而“永平”是那個反應迅敏,立即把旁人拽下來飛身上馬,以出色的身手救下他的人。
想通這一點,小安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但驚懼之後湧上心頭的是興奮!他興奮得一晚上沒睡好覺,第二天便纏上“永平”,死活要認幹兄弟。
那人沒拒絕,那人認了,那人不藏私地教他功夫。
他找對了人。
這人身上跟他有著一模一樣的氣息。
興慶覺得他是鬼,啊呸,鬼怎麼能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們該是,半人半鬼。
子孫根都沒了,充什麼人啊。
殘破之軀,想活出個人樣子,就不要怕踩著別人的肩膀,踏著別人的血跡。
你說是不是呢,溫姑娘?
第27章
事情捅到襄王面前的時候,正是京城牛貴的密使抵達長沙府的前兩天。
襄王大怒。
自馬迎春出任湖廣稅監,他便刮地三尺。湖廣這樣的魚米之鄉、富裕之地,都出現了賣兒鬻女的慘狀。更不要提那些被所謂的“馬家軍”姦淫擄掠得家破人亡的人家。
當然襄王生氣的不是這個,而是餅就這麼大,現在馬迎春奉旨監稅,吃掉了那麼大塊的餅,襄王能吃到的,自然就小了。小了還不是一星半點,是小了很多!
襄王被這太監攪得連年都沒過好,天天醒來要問一句:“馬閹還沒死嗎?”
這只是惡毒的詛咒,襄王實則對馬迎春沒有一點辦法。
馬迎春是刮錢不錯,但他是在替襄王的親爹景順帝刮錢。襄王一想到這親爹殺起自己那些異母兄弟們不手軟,襄王就只能恨恨地再問一遍:“馬閹還沒死嗎?”
他身邊的內侍便回答:“尚未。”
他問:“何時?”
內侍便答:“快了。”
這対答每天至少要來上一遍,襄王的氣才能順點。
結果襄王恨得天天詛咒的人,自己嫡親長子、襄王府的王世子,的寵妾,的孃家,居然不僅巴巴地去攀附,還為虎作倀!
還被辰州知府給狠狠辦了,鬧得人盡皆知!
又打襄王的臉,又丟襄王府的人!
襄王就沒見過這麼蠢的!
世子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已經知道是世子妃從中搗鬼了。但他能說什麼,世子妃生了嫡長子,他們這一房是襄王府的嫡中嫡。不管他和世子妃鬧成什麼樣子,對別人來說,他們夫妻一體。世子妃妻憑夫貴,母憑子貴,輕易也動不得。
他尤其不能把真相告訴親爹。否則,在縱容寵妾孃家的罪名之外,還在他親爹心目中添了一筆“管教妻子無能”的罪名。
他只能愁眉苦臉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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