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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溫蕙“病”了之後,劉富家的這份特權就被取消了。
她去打聽訊息,頗費了一番周折,打聽出來的訊息,也頗心驚。
“都被賣了。”她臉色都有點發白,“都……是一家子一家子的一起賣了。”
劉富家的害怕起來。
過去在溫家,因為窮賣作了奴僕,但家裡男人實際上算個親兵,她自己也並不入府做事,其實沒有太多為人僕的感覺。
後來溫夫人挑了他們一家給溫蕙做陪房,她對要去陌生的地方頗感畏懼。只想不到是掉進了福窩裡,從此過的日子都再不一樣了。
在溫蕙的庇護下,一家子都過得體面,也沒有什麼危機感。
只到了此時,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格外強烈。
因被賣掉的幾家,在陸家都比劉家根基深。也是說賣,主人家提腳就賣了。
這給了劉富家的一種難言的惶恐。
男人們不在家,此時,她沒了主心骨,只能指望媳婦,媳婦曾是個體面大丫頭,十分有主意的。
“沒事。我們家是不用怕的。”綠茵道,“我們家是少夫人的陪房,身契都在少夫人的手裡。現在……應該還在少夫人房中。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收管好。”
以前負責溫蕙房中這些事的丫頭如今都被賣了啊。誰管著這些呢?
“可是,”劉富家的問,“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白?”
她說完,綠茵的臉甚至變得更白了。
因綠茵也在害怕。因元兒悄悄跟她說了許多事,許多讓人不解懷疑的地方。她說姐妹們都有疑心,她還說想給平舟寫信……
綠茵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給平舟寫信。可就連她給劉稻寫的信都被截回了。
而元兒說的,如今,知道那些可疑之處的人——元兒、珍兒、香蘭、月桂,都被賣了。沒人知道了,只有她了。
綠茵額頭滲出了冷汗。
可她什麼都不能跟劉富家的說。
她這婆婆人是很好的,只沒什麼見識,也扛不住事。
她只能自己憋著,難受著,擔驚受怕著。
這樣一日一日地,終於青州來了人。
溫蕙的二哥溫松趕來奔喪。
科舉乃是國之重事,每一屆的結果,都向外送的很快。
溫家去年九月裡收到過溫蕙的信,說是已經闔家到了開封,給他們報個平安。
再後來,過年前跟著節禮收到一封。平時會囉嗦寫很多的妹妹這次的信要短得多。她說妹夫陸嘉言去京城趕考了去了。又說她自己微恙,大夫讓她調理,她可能會暫時放下府裡中饋,到莊子上調養。
她沒說她具體是什麼病,十分含糊。溫家這時候就跟當初霍決剛聽說溫蕙“生病”時的反應一樣,也是猜溫蕙可能是為著生育之事特別去調養身體去了,所以才含糊其辭。
溫家人自然希望她這次能調養好,然後一舉得男的。
同時這時候陸嘉言上京趕考這件事,也成了溫家的大事。
溫家為何要將女兒嫁給讀書人呢,最終的目的,還不是夢想著有一個進士女婿。
妹夫陸嘉言是浙江解元,溫家做夢都夢見好幾回他中進士呢。
一家人便時不時地派溫柏或者溫松去趟青州城看公告,眼巴巴地盯著訊息。
先得到的是妹夫陸嘉言得中會元的訊息。
溫柏溫松兄弟倆差點樂暈了。為這個在堡裡開了流水席,宴請全軍堡的人!
然後就繼續蹲公告,終於,等來了最終的結果!
探花!
媽呀,探花呀!
溫家祖墳冒青煙啦!
出了個探花女婿!
文曲星下凡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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