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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言也在京城。
如果可以,不要讓他知道,她也在。
此時小安得了霍決的指示,咧開嘴笑了。
這才是他哥哥。
當年,能踩著他的命往上爬的永平哥哥,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好嘞。”他舔舔嘴唇,“交給我。”
此時,開封府,璠璠穿著紅紅的襖子,問:“阿婆,孃親什麼時候回來。”
陸夫人無法回答,眼睛溼潤。
快回來,快回來啊。
再不回來,就會被璠璠忘記了。小孩子,幾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忘記一個人。
可是,真的能回來嗎?
陸夫人閉上眼睛,淚水淌下來。
璠璠爬起來呼呼給她吹:“阿婆,不哭。”
此時,陸睿在京城與朋友們開宴共賀新年,遇到了熟人。
陸睿怔住:“跳江?”
蕭公子道,“是啊,我帶她回淮安,半路上她跳江了。”
他十分氣惱:“師兄知道我的,我蕭子淳難道竟是個惡霸紈絝不成?若不願,跟我說便是了。既不願身侍二主,也是有氣節的,值得一句贊,我成全她便是。”
“偏她從沒說過一句,只是流眼淚。她本就是淚美人。都從了我了,誰知道她會想不開。撈起來,給了船家些錢,讓他們幫著葬在半路了。”
“真喪氣。”
待宴席散了,陸睿忽地與平舟道:“今天聽到的,不要告訴少夫人。”
因宴上,平舟是隨侍的,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到了。
他嘆一聲,應了。
既不能有氣節地決絕反抗,又不能低頭認命承受這命運。
夾在中間,兩頭不靠,倍受磋磨。
這是什麼樣的人呢。
就是世間常見的,千千萬普通而懦弱的人。
陸睿上了馬車,平舟遞上手爐。
北方的冬天乾冷乾冷的,陸睿實在很不喜歡。
開封應該也差不多,母親的房中是拆了火炕改了地龍的,她一定會在房中擺很多水盆增溼。
蕙娘卻很喜歡房中有炕,很是懷念山東的火炕。
璠璠也喜歡火炕,因比榻更大,燒熱了她在上面玩,耍得開。
過年了,蕙娘一定又給璠璠裁了紅襖子,再滾上白色的毛邊,穿起來像年畫上的福娃娃。
說起來,蕙娘許久沒穿過紅色了……
等團聚,悄悄給她也裁,讓她高興一下。
裁兩件,他陪著她穿。
想著家中母親、妻子、女兒,陸睿的唇邊勾起了笑意。
這一次春闈,一定要讓她們高興一下。
志在必得。
馬車滾滾地,路過了一家府邸的門口。
紅燈高掛,大門奢華,連門上的輔首都是鎏金嵌著白玉的。
也不怕人偷。
只看看那門口的牌匾:霍府。
果真,不怕人偷的。
快兩個月了,溫蕙好不容易睡了個踏踏實實的覺。
只做了個怪夢,夢見自己站在岸邊,一條船離岸遠去,她卻沒能登上船。眼看著船遠去,急得不行。早上醒來,心口還難受著。
霍決過來看她,看得出來她精神飽滿了許多。之前確實如小安說的那樣,其實是憔悴的。
想一想,這一段時間,必然是精神緊繃,寢食不安。
他道:“將你送到我手上的人叫趙衛艱,我讓人去開封府查去了,到底怎麼竟讓他知道我們從前的事。”
溫蕙卻垂下頭:“果然是姓趙嗎?”
霍決道:“看來你知道?”
溫蕙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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