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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雖然本身就是柔軟的衣料,但洗過幾次之後,會更柔軟更親膚。這等貼身的衣物,比起新的,她喜歡穿半舊的。
忽然又提起袖子聞了聞。
怎地才幾日不在家,丫頭們就懶惰了起來,給她備的衣服竟還沒燻過?
明日得說說她們。
霍決今日不知道怎麼回事,洗澡洗得時間格外的久。
待他洗完出來,便吹滅了房中的燭火。
他撩開帳子走進床裡,溫蕙才轉頭想看他,他已經俯身吹滅了床頭的燈。
床裡一下黑了下去,只隱約看到黑色的人影,脫去了寢衣。
肩膀寬闊,勁腰細窄,手臂上肌肉隆起的形狀隱隱約約,朦朦朧朧。
霍決平日喜歡點燈行歡,溫蕙還以為今日不親熱了。
不料霍決上來就吻她,吻完就咬。
今日咬得格外重,像有情緒。
溫蕙按著他的肩膀,微微喘:“四哥,怎麼了?”
“沒事。”霍決在黑暗中問,“疼嗎?”
“一點點。”溫蕙抽氣,“我可以。”
霍決便放肆對她。
待情迷意亂的時候,霍決又上來吻她。
“蕙娘,”他在黑暗中輕聲問,“會離開我嗎?”
溫蕙呼吸亂著,道:“不會啊。”
“蕙娘,”霍決又吻著她問,“我是你什麼人?”
溫蕙情迷意亂,呢喃:“是我夫君。”
“對。”霍決道,“我才是你夫君。”
溫蕙一怔。
他太快,才一動,手腕便被按住,鉄鉗一樣。
一切已經發生。
不是假鳳虛凰。
就像真實的男人和女人。
有口口和被口口。
從人類矇昧時期,從母系氏族結束,便是男人佔有女人的儀式。
透過這樣的形式,將一個人的存在,刻在了另一個人的身體最深處。
或者將別的什麼人的存在,從她的身體深處抹去。
一條細而脆弱的線,碎成了砂礫。
溫蕙睜著眼睛,盯著帳頂。
霍決不停地吻她。
他的呼吸是平靜的。
她的呼吸越來越亂。
手上沒了力氣。
霍決放開了她的手腕,手掌滑上去,手心對手心地摩挲,而後嵌入指縫間,扣住了她的手。
溫蕙知道是假的。他淨過身的,不可能是真的。
只此時此刻,感受到的,的確是個男人。
“蕙娘……”他低低地喚她。
溫蕙彎曲手指,與他十指相扣。
帳中黑暗,只能看到她的輪廓。
霍決與她十指相扣,憑著她的呼吸和聲音判斷她的狀態。
間或低頭,能看到黑色的影子。
彷彿自己還擁有完整的身體,是一個完整的男人。
許久,忽然響起了溫蕙的聲音,是人類最原始的表達。
霍決吻著她,又一次告訴她:“蕙娘,記住,我才是你夫君。”
另一個男人能給她的,他要加倍給她。
持續到半夜,溫蕙經歷了數次之後,受不住了,霍決才終於收了。
溫蕙失神地望著帳頂,聽著他起身,有悉索的聲音,什麼東西被投入了水盆裡。
他又回來,將她抱在懷中撫慰。
許久,溫蕙才找回聲音,伏在他胸口,聲音喑啞地問:“四哥,怎麼回事?”
霍決道:“我不喜歡大象藏,以後別用了。”
溫蕙想起新換的,沒有燻過的寢衣。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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