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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兩句語氣又嬌又賴。
溫蕙聽得明白。這個人又給她下套。
她反腳踢他。
霍決笑著用腿纏住。
過了幾日,監察院的地毯式搜尋,果然協助順天府抓到了殺小郡主的兇手。
“有兩個人,爭著自認是真兇。”霍決跟皇帝彙報。
皇帝詫異:“怎麼回事?”
“一個是田戶老漢。”霍決道,“郡主縱馬踏毀了他家的莊稼,他兒子上前說理,被郡主抽了一頓鞭子,使馬蹄踏斷了他的腿。這兒子後來傷口感染死了。”
皇帝沒說話。
“另一個,是個年輕人。”霍決繼續道,“他妹妹上巳節在水邊賣花,因生得美貌,被郡主用鞭子抽毀了臉。這妹妹嫁不出去,想不開,投水死了。”
皇帝沉默片刻,終於問:“到底誰是真兇。”
霍決道:“是年輕人。”
他細細給皇帝講:“老漢深恨郡主,又無力為子報仇。忽聽郡主為人所害,我們正在緝查兇手。他想著自己年歲大,反正活不了幾年,就挺身而出投案自首,想替殺害了郡主的人扛下罪名。”
“年輕人本沒打算自首,不料有人替他自首扛下罪名。他不忍無辜之人替他去死,遂才出來自首。”
“兇器是一柄匕首。埋在了院子裡。順天府的仵作和監察院的仵作都核實過,傷口的深度對得上。只這人心中恨得厲害,殺死郡主之後,又反覆絞動,將郡主的心臟都絞碎了。”他道。
刺殺只是報仇,絞碎就是洩恨了。這真的得是有極大的恨意才做得出來的事。
皇帝后背都有點發涼,又問:“二十二孃身邊的人呢?難不成也被殺了?難道此人功夫如此之好嗎?”
“都逃了。”霍決解釋道,“這年輕人趁郡主路上下車透氣,一擊而殺。郡主直接便過去了。扈從們原是將他拿下了,他說,你們便拿下了我,她死了,你們回去也還不是一個死。”
“扈從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他們這些人回府也難逃一死,便不管他,自顧四散逃命去了。我們沒有抓到人,想來,要麼隱匿山野,要麼已經出了京畿。”
事實上,那些人當晚就被運到別處燒成灰了,再也不會有人找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皇帝默然許久,問:“二十二孃,還幹過別的什麼事嗎?”
他頓了頓,道:“二十二孃,在我跟前,一直嬌俏伶俐,是個十分討喜的孩子。”
霍決沒說話。
皇帝道:“你說便是了。”
霍決道:“郡主娘娘在京城的名聲一直不太好,類前景郡王。”
一個姑娘家家的,像誰不好,像她那個因暴戾在元興帝跟前都失寵的十一叔。
皇帝:“嘿!”
霍決勸道:“誰在陛下面前,不是拿出最好的樣子給陛下看。她父親尚在陛下面前手足情深呢,何況郡主一個女孩子,自然要綵衣娛親。”
皇帝問:“渝王又怎麼了?”
霍決又不說話。
皇帝道:“說吧。”
霍決道:“渝王與鄭王對飲,說陛下寡恩,對宗室動刀兵。”
皇帝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霍決道:“去年十月。”
那便是皇帝剛剛廢了周王一系。然對皇帝來說,周王是早就出了五服的遠房親戚,渝王卻是親弟弟,還是弟弟們中跟他最近親的那一個。
是他用來加恩,展示天子的手足之情的那一個。
皇帝道:“嘿!我對他還算寡恩?”
霍決道:“人心總是貪的,給了再多也還想要更多。或者,也可能兔死狐悲,有同仇敵愾之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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