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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雙腳離了地騰空,身體重重地摔落在床上,扼住喉嚨的手像鉄鉗一樣。
謝小姐緊緊抓住那手腕,驚恐地睜大眼。
霍決英俊的面孔在她的上方,眼中佈滿了陰雲。
“女人……”他呢喃。
謝小姐彷彿看到了黑色的煙霧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要裹挾吞噬她似的。
她眼淚決堤,想大喊“救命”,霍決的手收緊,令她發不出聲音。
他的眼睛漆黑,看著快要窒息的女子。
身體很疼,彷彿當年被閹割的疼痛。躺在特製的床上,手腕腳腕都被銬住,嘴裡咬著軟木,餘光瞥見了那刀,奇形怪狀得令人恐懼。
行刑者粗糙的手摸上來,毫不拖泥帶水,疼痛突然而至。
痛叫是從胸腔裡直接發出來的。牙齒太用力,嵌進了軟木裡。
幸好昏過去了,醒來都結束了。
大舅兄流著眼淚給他擦額頭脖頸的冷汗,下面不能碰,得慢慢長。
不能喝水,渴得不行的時候,大舅兄用乾淨的布沾著水給他擦嘴唇,沾舌頭。
那些日子以為忘記了,原來一直藏在記憶裡,一旦翻出來,每一個細節都清晰無比。彷彿鼻端都嗅到了牢房裡幹稻草發黴的氣味,還有舅兄縮在他視野看不到的牆角偷偷地哭的聲音。
等他能進食,能坐起身了,岳父捂著臉,無力道:“連毅,月牙兒是我親閨女……”
“叔,別說了。”他道,“拿來。”
一紙退婚書,他沒有猶豫簽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月牙兒於是成了別人的妻子。
有一個男人用他不能施行的方式,進入了她的身體,完成了佔有她的儀式。
野獸在身體裡左衝右突,被關了太久,嘶吼著要衝出來。
帳子落下,巨大的三進拔步床,宛如獸籠。
霍決在這籠中,釋放出了身體裡那頭野獸。
謝小姐幾近窒息,像陷在漆黑恐懼的深淵裡,深深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第139章
算是個喜事,小安本來是想看個熱鬧,所以打發了聽喚的小監,自己等在了外面。
時間挺久的,他都打起瞌睡來了,才聽到霍決喚人,揉揉眼,笑嘻嘻地進去了,進去便怔住。
因霍決披著衣服站在床帳外,他的臉色,並不像紓解之後的饜足輕鬆。正相反,他的眸子沉暗得像要殺人。
霍決抬眸,看見進來的是小安,蹙起了眉頭。
小安道:“怎麼了?她沒伺候好你嗎?我教了她的。”
霍決面色沉沉,說:“給她叫個大夫。”
小安吃了一驚,快步過去撩開帳子走進床裡看了一眼,倒抽了口冷氣。出來神情複雜地看了霍決一眼,腳步匆匆地出去了。
霍決撩開帳子進去,在床邊凝視了片刻,坐下。
謝小姐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但到底還是活著的。
霍決伸出手,攏了攏她凌亂的頭髮,露出蒼白的臉。
“還好嗎?”他問,摸了摸她的臉。
謝小姐微微睜開了眼睛,又緊緊閉上,如瀕死的羔羊,恐懼得在他手掌下發抖,眼淚流淌。
霍決收回手,手肘撐在腿上,坐在床邊望著腳下的腳踏,又或者是,望著空氣,出神。
許久,他俯下身,狠狠地搓了搓臉。
監察院有很多能人,還有自己的大夫。霍決接手了監察院,剪除了牛貴的死忠黨羽,繼承了其他的一切。
大夫很快就來了,揹著藥箱,一言不發便進了床帳。
霍決披著衣裳坐在桌邊,小安抱著手臂搭著腿頂著胯靠著桌沿。
一炷香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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