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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熱得猛起來。”她們道,“幸好夏裝已經裁好。翰林穿這個吧。”
陸睿看著她們手中捧的大紅衫子,點了點頭,抬起手任她們幫他穿上。
絲絛束腰,白玉帶勾,金燻球裡逸出來的香氣既清且遠。
丫鬟們把玉佩垂下的流蘇順好,再抬頭看自家翰林,心道,這一副模樣出去,不知道又要使多少女子看得痴了。
待到了馮學士府上,不早不晚,已經有數位同年在了,還有人陸續抵達。今日是馮學士設宴招待門生,來的都是同年。
眾人看到陸睿便是眼前一亮,徐翰林素來愛笑,道:“想做首詩描你,又想,算了,不班門弄斧。”
大家都笑。
馮學士的老來女也已經嫁了,榜下捉婿,捉了個庶吉士。
今日這女婿也來了,順便帶了妻子回孃家。馮小姐在自家行事方便,找了個機會,偷偷看了陸睿。
那人一身紅衫,恍若神仙。差一點點就能作她的夫婿,卻成了寧家菲孃的夫君。
馮小姐豔羨不已,嘆了又嘆。
待學士家的飲宴罷了,徐翰林攜手陸睿,往清風樓去,又是一場。
清風樓是隸屬教坊司的官坊,裡面的都是官妓。聽聞小陸探花來了,正當紅的頭牌如意娘抱著琵琶款款而來。
徐翰林今日宴請的都是與他投契的,大多年輕,平日裡來,想見如意娘一面根本見不到。
徐翰林按著陸睿肩膀道:“託你的福了。”
陸睿只橫了他一眼。
這雙眼生得如畫,徐翰林只覺得心頭一跳。心頭默唸:我不好斷袖,我不好斷袖,我不好斷袖。
喝了杯酒壓了壓驚。
文人飲宴,又有名妓作陪,自然個個詩興大發,作了詩詞較量,只看如意娘唱誰的。
那自然,是唱陸探花的。
陸探花這幾首詞一落筆一唱出來,如意娘便知道自己的身價又漲了。抬眼看那人,怎個神仙竟落入凡間。
酒過三巡夜色深,風流也該有散盡時。
京城名妓如意娘對小陸探花伸出雪白柔荑:“探花郎醉了,去奴的房中歇歇吧。”
如意娘主動留宿,眾人譁然,羨者有之,妒者有之,俱都哄起來,要陸探花有花堪折直須折,莫辜負了佳人一片情。
陸睿酒意上頭,撐著頭睜開眼,只覺得此情此景何其熟悉。
不過伎子女妓罷了,她怎哭得這般傷心?
別哭了。
別哭了。
沒什麼大不了,不碰她們便是了。
答應了你的。
陸睿想起來,他答應了她的事沒有做到。
他後來收了一個婢女,叫什麼來著?
而她站在九曲橋上,轉身走了。
陸睿按住了心口……
直到出了清風樓,徐翰林還在埋怨陸睿。
“看你是個神仙人物,怎地如此不解風流。”他道,“我們來,見如意娘一面都難呢。你真個氣死人。”
陸睿道:“不過一個女妓,何苦為了她讓家中那個傷心。”
他有些醉了,平舟扶著他上馬。
徐翰林打眼看去,夜色裡,陸嘉言眉間幾分醉意,袍袖衣襬在夜風中拂動,似要登仙而去。
徐翰林袖起手來,嘆道:“弟妹真個好福氣。”
福氣嗎?
陸睿望著街道上的闌珊燈火。
那她為何不再對我笑,不再撲進我的懷裡?
夫妻之事,如人飲水。眾人皆道她有福,唯她自己,冷暖自知。
回到家中,寧菲菲不在,陸睿都宿在內書房自己的地方。
丫鬟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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