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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葉笑道:“她十二三歲時已經生得這副樣子,我剛進院子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張嘴就管她叫‘大姨’,還捱了她一下子。”
小梳子這副模樣就沒太大變化,少女時候看起來老相,真正年紀大了,別人卻都以為她只是個面相老氣的少女。
“小梳子,是我們院子裡手腳最麻利的療傷丫頭。”蕉葉說,“所以配給了我。”
手腳最麻利的療傷丫頭,配給了忍痛等級為甲等的蕉葉。
按著院子裡的規矩,姑娘是姐姐,丫頭是妹妹,姐妹相稱。
小梳子看起來年紀小,實際上,她跟過好幾個姑娘了。那些姑娘都是在她手上走了。到了京城霍府,如果蕉葉也走了,小梳子就打算跟著管事給她配的人,擺脫過去,踏實過日子了。
但人生峰迴路轉,誰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呢。
溫蕙看著這兩個姑娘許久,輕聲道:“不嫁便不嫁吧。”
蕉葉和小梳子終於還是屈服於現實,接受了溫蕙和小安對她們倆的安排。
她們的身份掛靠在一戶正經的民戶人家,從此便是良家。有一棟兩進的宅院,得到一間鋪面吃租金。
但她們兩個異於常人,溫蕙始終放心不下。
她想了想,給了她們一塊監察院的銘牌:“如果有事,拿這個去找監察院求助。”
“我話也不能說得太滿,因我自己也都是依仗著別人而活的。”她道,“只我家這個,的確是個有本事的人。他得勢一天,便能護我一天,我便能護你們一天。人生誰知道以後有什麼事呢,都過好當下便是了。”
蕉葉知道溫蕙和她身份上是雲泥之別的兩個人,但她們偏能談得來,大概就是因為想法類同。
她欣然接了,道:“是啊,把眼前活好就行了,想那麼多幹嘛。”
這個事溫蕙自然會跟小安通氣。
小安點頭:“挺好,就這樣吧。”
溫蕙凝目看他。
小安問:“怎麼了?”
溫蕙道:“蕉葉在地牢裡,你一直都知道。”
“是啊。”小安說,“怎麼了?”
溫蕙道:“你從沒想過放她出來嗎?”
小安笑了。
“我憑什麼放她出來呢?她又是我什麼人?”他反問。
但據溫蕙的瞭解,小安和蕉葉主僕二人處得很好。
蕉葉身份特殊,府裡的人對她有些敬而遠之,唯獨安左使和她們說說笑笑,還一起烤肉。
將蕉葉從地牢裡放出來,其實對小安來說,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也不需要顧忌霍決,因為霍決把蕉葉丟進地牢,只全當她這個人不存在,再沒管過。
“也不瞞嫂嫂,蕉葉,是我親手送到哥哥房裡去的。”小安道,“只嫂嫂若是覺得我和誰多說兩句話,臉上帶著笑,便欠了這個人的,那是嫂嫂想多了。”
溫蕙沉默片刻,道:“我常覺得三叔與我十分親近,像弟弟。”
小安叉腰:“我比你大呢,你要不是我嫂嫂,該喊一聲哥哥。”
溫蕙看了他一眼。
“不說笑了,我知道嫂嫂的意思。”小安正經起來,“但嫂嫂得明白,對我哥哥來說,嫂嫂是世間唯一,是至親。我呢,我沒有可以記掛的人,便幫著哥哥記掛你。所以嫂嫂於我,也是至親,這一點不用懷疑。”
“當初嫂嫂在開封人不見了,我們到處找找不著,我急得嘴裡都生泡了。這可不是哥哥讓我生的,是我自己急得生出來的。嫂嫂要是懷疑我的一片心,實令我氣苦。”
“我這個人啊,能給別人的心,就這麼多。九分給了哥哥,一分給了嫂嫂。嫂嫂覺得不多,可於我,已經是全部了。”
“只旁的人,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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