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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都被這規矩框得死死的。
霍決兩臂撐住桌子,俯身蹭了蹭她的臉頰,許諾:“過些年,我也帶你去看泉州。”
溫蕙怕癢躲閃,笑道:“真的?”
霍決道:“真的。我給你造很大的船。”
溫蕙斜乜他,顯然是不太信的。
不說造船這個事可不可行,單說霍決離京,就是一件大事。
霍決手中不僅僅是掌著監察院,還掌著宮城防務和京軍三大營,皇帝把整個京城的安危都託給了他。
沒有重大事件,他輕易不出京。
他一旦出京,大家都要戰戰,因為那意味著,又有大事。
就溫蕙所知,牛貴最後一次出京,是江州堤壩案。當時以謝谷豐為首,江州城外掛了一串塞了乾草的人皮。雖然後來才明白,真正的主使者都逃脫了,死的都是下面的人而已。但在當時,江州也是殺得血流成河。
而霍決最近一次出京,是因為周王府以庶亂嫡,這是親王級別的事,皇帝才放他出京。原以為頂多收回周王系的親王爵位,哪知道霍決去了之後,又是大開殺戒,河南府的土地都染紅了。
如牛貴霍決這樣的人物,不動則已,一動就是大動靜,讓人心都顫。
霍決心中癢,低下頭去,貼著她耳朵低聲道:“早在造了,泉州,你一定能看得到的。你信我一回。”
溫蕙驚疑不定地看著他,霍決豎起一根手指堵住她的唇,道:“別問也別說。”
溫蕙閉上了嘴巴:“好。”
霍決親親她。
雖不問,也不提,但霍決給出了這樣的許諾,溫蕙的心中便生出了憧憬。
因霍決以前曾提過關於未來的退路。他雖沒明說,溫蕙隱隱猜到一些。
只大概還需要等一些年。他現在正在盛年,如日中天,皇帝器重他,託之以自身之安危。他手上握著這些,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旁的男子或許說走就能走,他肩上壓著這許多,何止是被牽絆,簡直是捆繞。想卸下來,必得小心翼翼,縝密籌謀。否則隨便扯動哪一根,都是破皮入肉,鮮血淋漓地要人命。
但那沒關係,人只要有憧憬,有期望,歲月便如午後的日光一樣跳動得輕快,又暖又頑皮,讓人在快樂中不知不覺便度過了。
過往牽掛的,懸在心頭的那些都放下,心裡便漸漸裝滿了隻眼前這個人。
他想要一整顆心,溫蕙漸漸覺得可以完整給他了。
世間有些情,起於一眼驚豔,有些則是在朝朝暮暮中慢慢滋養。
哪一個更好?其實無可比較。
九月裡,眼看著快要到溫蕙芳辰,霍決已經在籌謀給溫蕙做生日了。
八月裡武安伯世子終於得了嫡子。他膝下無嫡這件事也苦惱了好幾年了。家裡有爵位傳承的,無嫡是個大事。九月裡小安高高興興地去參加世子嫡子的滿月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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