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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談好了,他把身邊清理乾淨,迎娶你做正妻。”
“你看看外面的船,裝的都是我給你的嫁妝。你嫁過去,有東崇島給你撐腰,不會讓你受委屈。”
“當年陸家,錯就錯在高攀二字。陸家敢這麼對你,還不是欺負咱家是小門小戶。結親,還是得門當戶對!”
溫蕙終於相信,溫杉竟不是玩笑,他竟是認真的。
溫蕙只氣得腦子轟轟的。
“我再說一遍。”她咬牙道,“我有夫君!”
“什麼夫君,誰承認了!”溫杉怒道,“大哥叫你去死雖過分了,但他有個話說的沒錯,你和霍四,一沒有父母之命,二沒有媒妁之言!不過是無媒苟合罷了。呸!苟合他都合不了!”
“只有你這傻子,讓陸家和霍四給哄了,真認他!告訴你,老子不認!”
“讓姓霍的姓陸的都去死!我妹妹好好一個女人家,得正經嫁個正常男人!過正常日子!”
溫蕙怒道:“你憑什麼嫁我!”
“憑我是你哥!”溫杉大聲道,“大哥二哥不認你,我認你!爹孃不在了,我給你做主!”
溫杉說的原也沒錯。
溫蕙和霍決這樁婚事,溫家人未曾同意,的確是苟合。倘讓李秀娘代溫杉去打這官司,定能將官司打贏,判這婚事一個無效,溫蕙發還孃家。
溫杉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女人若沒了夫家,不說親哥哥,便是孃家叔叔伯伯,甚至於近親沒了,族中長輩也有權將她再嫁。
女人的婚事女人自己沒有資格參與,男人將事情定了,再告訴女人一聲就行。
溫杉頂多只是更霸道些,臨到這時候了,才叫溫蕙知道。
只他實是知道溫蕙是個腦子一根筋的倔貨。她若自己不想明白,十匹馬也難拉回來。
當年爹孃怎樣說,一個錯眼,倔丫頭就一個人跑到長沙府去了。
但她只要繞過這個彎子來,就又會聽話。
她從長沙府回來,想明白了,就乖乖聽話了。認了錯,任爹孃給她重新訂親,爹孃選哪家,她便認哪家。
他想著,等她去了當南島做了當家夫人,有了正經男人,她就會明白哥哥為她的一片心。
溫杉說的有道理嗎?
自然是有道理的。還是人間至理。
他講的是禮法!一個女人在沒有夫家時,自身的歸屬權。
只溫蕙覺得,最荒謬的就是這個道理!
她笑起來。
“化外之地,從賊之人,竟跟我講起禮法來了?”溫蕙只覺得滑天下之大稽,“真真……是可笑之極。”
最後幾字,已經咬牙切齒。
精光一閃,她拔出了腰間的匕首!
溫杉大驚:“月牙兒!”
“你慌什麼?”溫蕙譏諷道,“你以為我要自盡?”
溫杉正是怕她想不開,不錯眼珠盯著她。
溫蕙卻道:“這柄匕首,是四郎給我的,我一直帶在身上,可不是為了讓人逼得了斷自己。”
她手一甩,“咄”地一聲,那匕首射入了木地板裡,齊根沒入,只剩刀柄,可見其鋒利。
“我隨身帶著它,是為了當有人逼我時,可以以它反抗!”
她盯著溫杉,“這裡不是大周領域,禮法管不到的地方,你想擺出兄長的身份就要我任你擺佈,那是做夢!”
“我只跟你說最後一遍,我有夫君。”
“你覺得四郎不是男人,”她道,“可他是我的男人。”
溫杉氣道:“他……”
“他自然不是完人,甚至算不得好人。他身有殘缺,但我一路行來,見的男人愈多,愈知道他的好,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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