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回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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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可能娶她了,娶回去禍害他們平親王府三代人嗎?
鄧皇后只是繼後,與皇上情分也一般,便是將來皇上過繼立儲了,得尊她一聲‘母后’,也不過是虛的罷了,難道她還真指望與過繼來的兒子母子情深呢?
她想要左右過繼立儲,就更不可能了,別說皇上不會答應,宗親們也不會答應。
所以鄧玉嬌想要在他面前擺譜兒,想要他捧著哄著她,簡直就是打錯了主意,誰願意捧著哄著她,她只管找誰去!
施清如既安然無恙,羅異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感激羞愧於心,一場本就只是小範圍內人才知道的風波,便也很快在太醫院消弭於無形當中了。
只是慢慢兒的,還是有不少人都知道了施清如比他們原本以為的後臺還硬,還不能惹,本就不敢找她事兒的,自此遂越發不敢找事兒;如羅異一般,對她暗暗忌憚於心,想要找她事兒、或是正籌劃著找她事兒的,也忙忙打消了念頭。
但施清如反倒比以前更忙、更刻苦了。
她既然立了志要成為大周第一名女太醫,繼而造福天下的女子和後世之人,當然不能只是空口說說而已。
首先就得有過硬的真本事,不然屆時半罐兒水響叮噹,累她自己吃了掛落甚至丟了性命還罷了,還要累及師父的一世英明,給督主也添巨大的麻煩,她就真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不但在太醫院和常太醫府上時比以前更刻苦,每晚回了擷芳閣,施清如還要在燈下苦學醫術到三更,只差廢寢忘食,頭懸梁錐刺股了。
然即便如此,她還是一閒下來,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韓徵,想知道他到哪裡了,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又有沒有跟她一樣,偶爾……偶爾想起過她哪怕那麼一次?
只這話她誰也沒告訴過,對著小杜子,都一個字沒說沒問,雖然她心裡知道,小杜子應該隨時都有韓徵最新的訊息,她如果問,他也一定會很樂意告訴她,——她如今還是一株在督主羽翼下,才能存活,不被風雨所打倒的菟絲花,有什麼資格問這些,又有什麼資格想那些有的沒的,當真是連想的資格都沒有,還是等她先變得足夠強,有那個資格了,且再說吧!
如此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十一月,京城越發的冷了,祝氏的忌日也到了。
施清如事先便已與常太醫告了假,祝氏忌日當日,要去潭拓寺上香,還要請潭拓寺的高僧們為祝氏做一場法事,攸關孝道人倫,常太醫自然不會阻攔,早早便準了她的假。
小杜子知道後,則說要陪了施清如一起去,“姑娘一個人去,我可不放心,還是帶了人一路護送姑娘的好。”
施清如卻婉拒了他的好意,“你本就事多,還是忙你自個兒的去吧,我也不是一個人去,不還有桃子陪我嗎?再說車伕不是人麼?你若實在放心不下,安排兩個護衛護送我去吧。”
連他說要打發人去潭拓寺事先清場也拒了,“我又不是什麼尊貴人兒,不過是去上個香做場法事而已,就累得潭拓寺上下都不能安生,去敬香求卦的百姓也只能改日再去,也太過了些,還是別小題大做了。”
小杜子見她堅持,只得作罷,卻仍親自給她安排了馬車和護衛的人,到日子還把施清如送到二門外上了車,駛出老遠後,才折回了府裡忙自己的。
卻說施清如帶著桃子,坐車出了都督府後,不過大半個時辰,便已順利抵達了潭拓寺。
小杜子派給她的護衛雖喬裝過了,仍自有一股肅殺之氣,找到潭拓寺的知客僧後,一番威嚇加重賞,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施清如已順利在大雄寶殿上了香,然後轉到了後面一座清淨的小院子裡,為祝氏做法事的和尚們也早已就位。
施清如想到母親的苦難和冤屈,心裡就說不出的難過,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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