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一回 看不見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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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唯一的親姐姐,他竟然也這樣防著她,簡直太讓她寒心了,要不是她當初鼎力相助,殫精竭慮的為他籌謀,他的江山能得來得那般順利,他的皇位能安安穩穩的一坐便是十幾年嗎?
再說她又不是無緣無故想那些有的沒的,這不是他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她不想當初自己母子三人辛辛苦苦才爭來的皇位,到頭來卻白白便宜了外人,白白為外人做了嫁衣嗎?
也就是老天爺不開眼,讓她託生成了個女兒身,不然她便既嫡且長,還謀略手段樣樣不遜色於胞弟,那她的兒子便也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子,哪還需要她這樣艱難的為他籌謀,為他忍氣吞聲,這個要討好,那個要討好的,她真是受夠了!
福寧長公主越想便越氣,一連幾日都是吃不下也睡不好。
而韓徵之所以能知道,卻是福寧長公主終究不是個忍氣吞聲的性子,忍了又忍後,還是沒忍住找到了隆慶帝,與他理論。
姐弟兩個一理論起來,一開始還都能壓著性子,後面嗓門兒便漸漸都高了起來,話也說得越來越難聽,——說到底,哪怕尊貴如皇帝與長公主,一旦吵起架來,也毫無尊貴優雅可言,與市井百姓沒什麼兩樣了。
韓徵就在外面服侍,豈能有不聽到一言半語的?
不光隆慶帝與福寧長公主理論時他聽了好些去,福寧長公主拂袖而去,經過他面前時,還狠狠罵了他幾句:“從來奸宦都是沒有好下場的,韓廠臣別以為如今皇上寵信你,你就能矇蔽皇上一輩子,一手遮天一輩子了,仔細將來爬得越高,就摔得越慘!”
且隆慶帝事後也對著他抱怨了好長的時間,“說朕信不過她,防著她,怎麼不想想朕為什麼不告訴她?哼,她也知道只有她與朕一母同胞呢,那別人為了所謂江山社稷的傳承,或是一己私利逼迫朕過繼便罷了,南梁狼子野心,欺負朕膝下空虛也罷了,她竟也跟別人一樣逼迫朕,可考慮過朕的心情與感受?說到底還不是為的她兒子,為的自己母子的利益,什麼一母同胞的親姐弟,弟弟再親,難道還能親得過自己的兒子不成?朕就不過繼呢,侄兒不過繼,外甥也不過繼,三五年,十年八年,朕都不過繼,朕倒要看看,誰敢有半句二話!”
隆慶帝病了一場,他就算是皇帝,也首先是人,如何不渴望來自至親的關心?
可一來太后病著,本來也上了年紀,他不想太后擔心;二來,便是不想讓福寧長公主知道了,又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念頭了。
胞姐的心思他一直知道,連母后也時不時的替她敲邊鼓,他也心知肚明,可他明明還活得好好兒的,年紀也還不大,誰就能保證他這輩子就生不出自己的兒子了?
就算他真生不出了,等到他老了,快要死了時,再來圖謀他的東西也不遲啊,現在就開始變著法兒的圖謀,是巴不得他早些死嗎?
所以隆慶帝討厭過繼呢,不論是蕭琅還是宇文皓宇文瀾,在這件事上,他對他們都是一視同仁。
更不必說要過繼蕭琅一個外姓人,難度只會徒增百倍了,就算蕭琅從血緣上,的確跟他最親,他私心也最喜歡這個外甥,蕭琅卻終究姓蕭不姓宇文,大周的江山也終究是宇文家的,不是蕭家的,——胞姐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好嗎!
偏偏隆慶帝一心不讓想福寧長公主知道自己大病了一場的事,她竟然還是知道了,還一到乾元殿便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有關他病情龍體的事,卻是隻字不提;之前南梁細作混進宮裡,意圖行刺之事,她也是一字不說,蕭琅親自經手的事,她難道會不知道不成?
所以這真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姐?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討債的呢!
隆慶帝難得絮絮叨叨的抱怨完,又安撫了韓徵一回:“長公主就是那個性子,脾氣一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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