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二回 命中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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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給少主上眼藥,引起皇上的猜忌,卻是極容易的,屆時少主自己都泥菩薩過河了,難道還能指望護得住縣主嗎?那豈不是反倒害了縣主,也害了您自己?”
“事實上,奴才不但想勸您讓縣主以後都待在都督府,別再進宮了,甚至還想勸您把她遠遠兒的送走,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等將來大局定了,再沒有危險了,再接她回來也不遲。還請少主能三思!”
韓徵輕笑,笑裡卻沒有絲毫的溫度,“我把她遠遠的送走,路上要是出個什麼意外,或是她安頓下來後再出個什麼意外,我便鞭長莫及,什麼都做不了了,是不是?祿叔,你當我還是幾歲時,你只消一鬨一嚇,便什麼都聽你的,什麼苦痛都能合著眼淚嚥下去,不發一語的那個小男孩兒嗎?”
“還是你非要逼我今日嚴懲你一番,讓你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痛,你才能知道我的決心,也才能記住這次的痛,以後再有不該有的念頭時,便立時想起這次的痛,不敢再犯?”
“你對我終究是有恩的,可不要逼我做那忘恩負義之人。相信這麼多年的努力,你更不願意付諸東流。好了,我言盡於此,祿叔再仔細想想吧,告辭。”
說完便站起身來,一甩袖子,大步去了。
外面小杜子和孫釗見他終於出來了,忙都迎了上來,“乾爹,要回去了嗎?”
韓徵“嗯”了一聲,“先回司禮監。”
又冷冷看了孫釗一眼,才大步繼續往前走。
御馬監的人見他比之前臉上好像更難看了,渾身的氣息也更冷厲了似的,只當他與黃祿肯定談得比大家夥兒想象的還要不愉快,遠遠的就忙低頭垂手避讓開來。
一直待一行人走遠了,才都直起了身來。
餘少監便先去了屋裡見黃祿,在門外便能察覺到黃祿的心情糟透了,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道:“掌印大人,您沒事兒吧,要不要奴才進來服侍?”
卻換來黃祿一聲尖細的怒喝:“滾!”
唬得忙忙應了“是”,立時避得遠遠兒的,心裡暗暗咂舌,看來自家掌印大人在韓廠公那裡吃的虧,比想象的更大啊,可得讓底下的人這幾日都小心一點兒了!
黃祿心裡的確很氣很恨,不過對韓徵的只佔一小半兒,他也見過那恭定縣主,是很漂亮,也比尋常閨秀出色,可也不是仙女下凡,怎麼就能把他家少主給迷成那樣兒呢?
那般理智自律到近乎冷酷自虐的一個人,那施氏到底何德何能!
對施清如的卻要佔一大半兒。
心裡暗罵著不怪福寧長公主恨她恨成那樣兒,一心要她的命,可不就是個專門迷惑男人心竅的狐媚子,弄得好好的爺兒們都變得胸無大志了嗎,簡直就是個紅顏禍水!
可他卻不敢再對施清如下手,至少短時間內,不敢再下手了,且不說他再下手也未必就能一擊斃命,若真能,他哪怕豁出去這條性命也不要,又算得了什麼?
問題是,少主以後勢必會加倍防著他,絕不會再給他任何以下手的機會了!
不然借刀殺人?問題要借誰的刀,又要付出什麼條件才能借到那把刀?
有這樣一個明晃晃的軟肋在,他家少主就不擔心後邊兒事情終究會徹底脫離他的掌控,讓他後悔莫及麼?
說來說去,還是得怪當初先太子妃把人逼得太狠,也做得太絕。
要是先主能早些知道少主的存在,早些接回宮培養起感情來,那刻骨的仇恨不就也會跟刻在他心上一樣深的刻在少主的心上,不用他說,不用他有意無意的灌輸,少主一樣會與狗皇帝母子不共戴天了嗎?
但還是那句話,若早早就把人接了回來,東宮就真是全軍覆沒,再無任何血脈留下,也再無沉冤昭雪,拿回自家江山的那一日了……果真是世事難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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