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一回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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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徵冷冷打斷了他:“祿叔以為你咬死了不承認,事情便只能就此揭過,一了百了了?孫釗馬上就到了,他若也跟祿叔一樣,咬死了不承認,那他以後也不必跟著我了,就跟著祿叔這個真正的主子吧!”
頓了頓,繼續冷冷道:“至於祿叔口口聲聲的大業,也請自己去實現吧,恕我不能奉陪了!”
黃祿聞言,自詡看不出任何破綻的臉色終於一點點的皴裂開來,有了不忿與頹然之色。
適逢小杜子的聲音自外面傳進來:“乾爹,孫釗到了。”
隨即便見孫釗大步走了進來,見韓徵與黃祿臉色都是難看至極,心裡已明白了七八分,不敢多話,徑自上前單膝跪下了。
韓徵也不問他,再次看向黃祿冷冷道:“祿叔現下還想與我裝糊塗,還想把我當傻子糊弄麼?”
黃祿臉色白一陣青一陣的,忽然站了起來,吩咐孫釗道:“你先出去,叫你才進來!”
孫釗卻沒有依言出去,而是看向了韓徵,見韓徵冷冷一笑後,到底還是開了口:“你看本督做什麼,莫不是終於想起本督才是你的主子了?出去!”
如蒙大赦,忙起身快速的退了出去。
黃祿這才單膝跪到了韓徵面前,沉聲道:“少主,我承認事情是我授意孫釗做的手腳,可我都是為了少主,絕沒有半分私心啊!打一開始知道少主要留人在府裡時,我可曾說過半個‘不’字兒?反倒替少主高興,身邊兒終於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回去終於能隨時都有熱茶熱飯了,反倒多勸著少主。及至之後少主讓恭定縣主拜了常太醫為師,進了太醫院,我是否一樣沒說過半個‘不’字兒?可誰知道……”
誰知道那位恭定縣主竟是個萬中無一的攪事兒精,什麼事兒都能讓她遇上,什麼簍子都能捅出來,留下無窮的後患呢?
黃祿打小兒看著韓徵長大,雖為著復仇和大業對他自來嚴厲到近乎苛責,當然,也隨時都恪盡到了自己為人奴的本分,待韓徵自來都恭敬有加。
卻也是不乏真感情的,因為他對先太子便不只有忠心,還有先太子曾救過他的感恩之心,愛屋及烏之下,他對先太子僅剩的血脈自然也是忠心疼愛之心兩者皆有。
所以一開始是真盼著他日子能舒坦些,也能有個女人噓寒問暖,讓多年外表風光內裡苦的日子,好歹能得到那麼幾分慰藉。
甚至韓徵要真幸了施清如,他一開始也是樂見其成的。
他家少主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卻只能一直憋著,也太委屈了,要是當初沒有狗皇帝母子居心叵測,他家先主順利登了基,如今他家少主不說是太子,至少也是親王,想要多少女人就能有多少女人,何至於如此委屈自己?
且黃祿也怕韓徵憋的時間長了,給憋壞了,將來不能生兒育女了,那他們這些年的忍辱負重和臥薪嚐膽又算什麼,豈非都白費了?
至於幸了後就暴露了,他倒不是很擔心,活人的嘴巴管不住,死人的嘴巴卻用不著擔心。
卻不想,他家少主竟對那女人動了真情,幾次三番都因她而衝動行事,不但惹了不知多少的麻煩與敵人,惹得皇上心裡亦種下了猜忌不豫的種子,此番更是差點兒因為她,連最致命的秘密都暴露了,——叫他如何還能留著那女人,留著害他家少主徹底暴露,多年的忍辱負重都毀於一旦不說,所有人也都要跟著身首異處,萬劫不復麼!
黃祿梗著脖子道:“我知道少主如今正是情熱之際,肯定是不會允許我動恭定縣主的,哪怕我勸少主幾句,也定會被認為是在進離間的讒言,反惹少主生氣,主奴離心。所以想來想去,惟有出此下策,卻不料竟功虧一簣,但我不後悔,若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還會是這麼做。”
“如今少主既已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可藏著掖著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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