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一回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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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越發難看了,忙賠笑低聲道:“大人千萬息怒,別跟這小白臉兒一般見識,指不定他什麼時候便觸怒了皇上,有他哭的時候呢!還是屋裡說去吧,省得回頭鬧得那個……不好看。”
一邊說,一邊覷著黃祿,見他臉色雖仍十分難看,到底什麼都沒說,便知道他是默許了,因忙朝韓徵賠笑道:“廠公難得大駕光臨,自然是要屋裡去好生奉茶了,整好兒我們掌印大人昨兒才得了新貢上來的大紅袍,奴才這便給二位沏茶去啊。”
又殷勤的引了韓徵和黃祿進屋,待二人落了座後,才忙帶著一眾服侍之人,卻行退了出去。
韓徵便也沉聲吩咐小杜子,“讓人都遠遠的退開,你守著門口,孫釗來了就直接讓他進來,其他人沒有允許,決不許靠近半步!”
小杜子見他滿臉的冷肅,忙恭聲應了“是”,也卻行退了出去。
心裡忍不住有些慌張,瞧乾爹這架勢,待會兒別不會與黃祿打起來吧?
可到底是為了什麼啊,總不會幹娘今兒驚馬之事,與黃祿有關吧,雖說皇城所有馬匹都歸御馬監管,當時給乾孃拉車的馬卻是他們自家府上的,與黃祿根本八竿子打不著啊……
小杜子憂心忡忡的出了門,心下雖沒底兒,執行起韓徵的命令來卻是一絲不苟,把門口守得嚴嚴實實,任何人都休想靠近半步。
卻不知道屋裡根本沒有如他所擔心的那般劍拔弩張,黃祿也早換了一副面孔,對韓徵的稱呼更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少主怎麼會忽然親自過來,不是早就說好了,讓孫釗兩邊傳話兒的嗎?少主這也太冒險了!”
原來黃祿便是當初韓徵與施清如和盤托出他真實身份時,口中的那位‘祿叔’了。
當年他帶著韓徵剛回到宮裡,便趕上宮中鉅變,先太子全家盡誅,他為了保住先太子最後一絲血脈,以圖將來,只能帶著韓徵蟄伏了起來。
所幸熬過了前幾年的艱難,後邊兒的日子便越來越好過了,直到韓徵當上了司禮監掌印,黃祿也跟著當上了御馬監的掌印,如此將來待韓徵起事時,便能出其不意,如虎添翼了。
至於二人素日的不對付,兩監的水火不容,則是他們有意做出來的假象。
要是讓隆慶帝知道了他們竟是一夥兒的,只怕連睡覺都不能安生,定要將二人都處置了才能安心;便是讓其他人窺到了二人竟有私交,也絕對是後患無窮。
自然二人還是水火不容的好。
於是韓徵與黃祿便“水火不容”了這麼幾年,便是連小杜子沈留柳愚幾個他心腹中的心腹都不知道,也就孫釗知道幾分了。
韓徵迎上黃祿恭敬中不乏擔憂與責備的臉,淡聲道:“我為什麼會親自過來,祿叔心裡應當很明白才是,何必還要與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黃祿訝然道:“少主這話是從何說起啊,我真不明白少主為什麼會親自過來,眼下也沒有別人,少主有話不妨直說。”
韓徵聲音更淡了,“既然祿叔非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就直說了。恭定縣主已是我的妻子,還會是這輩子唯一的妻子,祿叔若對她有何大滿,大可直接告訴我,若真是她錯了,或是做得不好不足,我自會教她改的。實在犯不著使那些下作的陰招算計她、謀害她,也就是今日我及時趕回去,救下了她,有驚無險,否則,這會兒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屆時祿叔再來後悔什麼江山大業功虧一簣之類,可就遲了!”
黃祿仍是滿臉的驚訝,“少主這話是從何說起啊。我雖沒與恭定縣主打過交道,卻也是遠遠見過她的,瞧著又漂亮又利索,還那般的能幹,與少主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我替少主高興欣慰且來不及了,怎麼可能算計謀害她?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少主可千萬別中了那居心叵測之人的奸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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