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三回 心悅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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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霎時都明白了,隨之而來的,便是深深的自責與後悔。
當初他若不是因為私情,抱著僥倖的心理替韓徵隱瞞了他致命的秘密,若不是他選擇與自己的至親站到對立面,若不是他決絕的離開了京城,去了千里之外的涼州,一切根本不會發生!
韓徵見問,默了默,方道:“你母親一個多月前就去了,死因是服食了五石散等物後,與孌寵……因而不慎溺斃在了湯泉池中,廢帝覺得實在不光彩,便先隱瞞了她的私心,對外只說她病了,打算過些日子再宣佈她不治而死;至於廢帝的死因,想必你多少已聽說了,褚庶人為了一己之私,明知宣武侯進上的所謂密藥可能有問題,仍然隱瞞不報,由著廢帝一直吃下去,終至廢帝昏迷不醒,被救醒後,得知朕乃先太子之長子,倒下後便再沒醒過來。”
蕭琅聽得渾身緊繃,衣袖下的拳頭也是快要捏出水來了,好容易才近乎從牙縫裡擠出了聲音,“那我外祖母呢,她又是怎麼死的?呵,是了,先死了女兒,再死了兒子,還遭受了那麼大的變故和打擊,她哪裡還撐得住?不用你動手,不用你發話,她自己就撐不住了。這麼說來,他們的死都與你不相干,你手上壓根兒沒沾他們的血,至少在他們的死上,你是清清白白的了?”
可惜他一個字都不信!
他母親是一直……孌寵頗多,可她那樣精明謹慎的人,又怎麼會那樣就死了?還有舅舅也是,哪怕宣武侯進上的藥真有問題,那麼多太醫,怎麼可能不知道,若真有問題,宣武侯又怎麼敢把藥進上?
這當中若說沒有韓徵的手筆,沒有他推波助瀾,甚至暗中主使,怎麼可能!
“我們的確不敢說自己清清白白,因為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說自己清白你也不會信;我們若真清清白白,這會兒你也見不到我們,我們墳頭的草只怕都比你還高了!”
這回施清如搶在韓徵之前開了口,“自你和丹陽公主離京後,令堂便恨毒了我們,一直拼了命的想要讓廢帝臨幸我,好讓皇上和廢帝反目成仇,敢問蕭大人,我難道就該任令堂算計,遭受於一個女人來說,最殘忍的事嗎?你捫心自問,從一開始我有什麼錯,令堂卻是怎麼對我的?難道因為她是長公主,就只能她草菅人命,別人不能反抗嗎?”
“令外祖母就更是如此了,一心要我們夫婦的命,為此連自己兒子的安危都不顧,若她不是太想置我們於死地了,她完全可以告知廢帝一切的,難道有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不許告知廢帝不成?就算我們有心算計,決定也是她自己做的,就算我們有心算計,也是先為了自保自救,換了你,難道會傻到坐以待斃嗎?就更不必說皇上和他們之間,本就隔著血海深仇了,所以你今日來,若是想要一個說法,那我現在便可以告訴你,他們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我們也問心無愧!”
若他心裡只有憤怒,只有仇恨,不能理智的看待整件事,不能明辨是非,那也只能遺憾了……
蕭琅讓施清如一席話說得呆在當場,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
他母親早前對施清如和韓徵的諸多算計他都是知道的,還當他們兄妹離開後,她總能消沉沉寂一段時間,指不定慢慢兒就想通了。
卻不想,她竟然在他們兄妹離開後,還想讓舅舅……臨幸清如,——什麼臨幸,說穿了就是對清如用強,這不是生生逼她去死,也逼韓徵要麼死,要麼反嗎!
她怎麼就那麼執迷不悟呢?
外祖母也是,就算心裡再恨,再想報仇,也不該拿舅舅的安危來冒險,不該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不管不顧啊,韓徵只是挖了坑,跳不跳卻在她自己,選擇權也在她自己手裡,——結果她愣是選擇了跳,如何怪得了別人?
就更不必說,韓徵與他們之間,本就隔著血海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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