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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的腳步頓了頓,沒搭理子蕁直接進了內室,商玦正靠在床邊的錦榻上看書,他右手拿著書,桌案上放著杯茶,他本想一邊看書一邊去拿那茶杯,可等手觸到了茶盞方才輕“嘶”一聲皺了眉,他竟是忘記自己的手還傷著。
朝夕靜靜走過來,面色平靜的將茶盞往前送了一截。
商玦看著她放下書,將那茶盞端起來輕抿了一口,“談完了?”
朝夕點點頭,商玦便又拿起書冊看起來。
朝夕坐在他對面,半晌才問,“你怎麼不問我們談了什麼?”
商玦唇角微彎,“問了你可會說?”
朝夕轉過身去不再看商玦,商玦笑意微深的放下書冊,目光忽然嚴肅起來,“比起你和君冽談了什麼,孤更想知道你今日在藏劍閣外到底怎麼了?”
朝夕眉頭一皺,側臉的線條越發冷硬,她搖搖頭,“沒什麼,大抵是寒症快要發作,偶爾會有些微不適。”說著又眯了眯眸,“若非為了我的寒症,今日的亂子也不會出。”
朝夕說著,側眼掃了一下商玦露出來的手。
商玦彎唇,“孤說過,這點傷你不必放在心上。”
朝夕生硬的轉過了腦袋,“我沒有放在心上,唐術說過,一月之後就會好。”
商玦點點頭不再和她多言,卻忍不住低笑一聲,朝夕眉頭皺的更緊,商玦帶著溫度的目光便落在她側臉上不移開,朝夕直了直背脊,“在淮陰侯負發生了這種事,洛舜華不可能不知道,只怕很快其他人也會知道,但凡是知道蜀國內政的大概都能猜出是怎麼回事。”
商玦笑意更深了,“有孤在,你還擔心什麼?”
朝夕皺眉,表情一時有些嚴肅,商玦收了笑意,索性走到了她身邊去,他身子微微一傾,抬手捧住她的下巴讓她將臉揚了起來,“孤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個世道靠的是拳頭說話,蜀國內政本就輔修崩壞,這一點旁人也並非不知,現在讓他們看到這些亂子,或許還會有些意想不到的好處,蜀國在他們眼中存在感越低,你的阻礙就會越少。”
朝夕和商玦四目相對,心中忍不住一驚。
商玦瞧著她的表情指尖在她唇角一捻,朝夕呼吸一滯,他的手卻又放了開,“試劍大會越來越近,巴陵的人也該到了,蜀國和趙國的盟約已破,蜀國急需要一個盟友,這個時候孤帶著你回了蜀國,蜀王不可能不心動,不過最終局面為何,還要看他如何決定。”
商玦說著,忽然想起什麼似得走到了一邊的桌案上,他手中拿起一份戰報走到朝夕身前,笑道,“趙國和晉國開戰了,蜀國的春天近了,北邊還是嚴寒。”
朝夕眉心一跳,拿過那戰報看了看。
這信報是鬱坧送來的,並未說的十分詳細,可看著那戰報之上死傷的人數便知道戰況十分焦灼,商玦看著朝夕面上的細微變化,忽然問,“你希望誰贏呢?”
朝夕抬眸望過去,商玦眼底一片深不可測的暗光,她淡淡的將那信報放下,平靜非常,“他們二者之間誰贏都為時已晚,真正的大贏家不是早就抽身而出隔岸觀火了嗎?”
朝夕的話取悅了商玦,他唇角一彎,“你知道就好。”
朝夕垂眸,彷彿未看見他眼底的深意。
正有幾分沉默,外頭忽然響起腳步聲,朝夕和商玦朝著門口看去,便聽子蕁在外面道,“殿下,公主,侯爺來了,是為了適才的刺殺之事。”
商玦眸光一掃,取了一條嶄新的絲帶走到朝夕面前去,“要去見客了。”
商玦手受傷有些不便,朝夕便自己接過繫了上,商玦將她拉起來,用右手將她攬了住,朝夕早已習慣和商玦如此,此刻也不再掙扎,眼看著就要走出內室了,商玦忽然一傾身,熱氣吹在她耳邊道,“你該表現的心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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