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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有所不知,適才被困船艙之時於妹妹的言行便已經有些癲狂,她似乎一直覺得有人要害她,還非說今日事故乃是因果報應。”唯一敢說話的是孫岑,她煞白著臉,同樣狼狽羸弱,可她的話讓鳳欽腦中的混亂減少了些,而孫岑要說的自然不止這些,看了看於美人,她語氣忽然悠遠起來。
“於妹妹雖然有些失態,可她倒是記得清楚,莊姬王后去世正是因為秋獵之後的那一場大病,彼時王上為此廢了不少功夫,後來王后還是……還是香消玉殞……若於妹妹是信口胡謅的,倒不至於如此害怕‘莊姬’。”孫岑看向跪地的朝夕,眉頭忽然又一皺,“且她口口聲聲不要害她,想來是真的害怕,由此可見當年的確有些事我們不知道,而於妹妹,必定知道些什麼,王上,您為莊姬王后之死遺憾這麼多年,若這其中真有隱情……”
孫岑說話似乎是點到即止,可她的話已足夠說明情況,若信口胡謅,偏偏於美人還記得過去之事,而她的害怕眾人更是親眼所見,若是心中無愧,她這害怕又是從何說起?
可若是這般,那莊姬之死便是真有隱情了,莊姬死了十三年,現如今能記得她的還有幾人?可她畢竟是從前的帝國公主,是蜀國的王后,一國之後卻被人暗害而死,此間不光是莊姬的冤屈,還有王室的恥辱,而今日當著商玦和姬無垢的面,當著整個蜀國權貴的面,鳳欽根本沒有第二種選擇,若連自己王后的公道都無所作為,他何以為君王?!
更何況,少年夫妻結髮同心,當年他對莊姬是真的上了心。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鳳欽似乎是痛極怒極,半晌只憋出這幾句,看著仍然跪地的朝夕,他忽然生出前所未有的無力感,他更不曾想到好端端的一場春日宴竟然能生出如此多的波瀾,閉了閉眼,再睜眸之時鳳欽彷彿又老了一歲,“將於美人待下去,此事孤必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說著他又看向朝夕,“你快起來,若不是這一場變故,孤還不知這期間竟然有隱情,你放心,孤知道你的心思,若當年之事是真,孤絕不姑息!”
朝夕牙關緊咬,孤零零的跪在甲板上看起來好不可憐,瞬時能叫人忘了片刻之前那個三步一問冷眼含笑的朝夕,鳳欽剛說完,商玦便朝朝夕走了過去。
婚約已昭告天下,商玦可正大光明的迴護朝夕,他一把將朝夕扶起來,語聲含著壓抑的沉怒,“你莫要著急,莊姬王后若真是含冤而死,哪怕過了十三年孤也能助王上查個水落石出。”說著嘆口氣憐惜的看向朝夕,“誰能想到當年之事另有隱情,可憐你母后亡故之後還要顛沛流離,如今想來當年還不知道有多少叫人心寒之事……”
莊姬可能是被人害死已經叫人意想不到,而商玦這話卻是將大家的認知拓展的更寬了些,莊姬亡故,朝夕頂著不祥之人的名頭被流放,和她一起的還有蜀國大公子朝暮,王后死了,長公主和大公子雙雙沒了位分,整個蜀國僅次於君王最為尊貴的三人都消失了,他們三人消失,自然會有另外的人補上來,王后之位補上來的是段錦衣,至於長公主和大公子,長公主的位置或許不那麼重要,可大公子之位卻是牽扯到世子之爭……
越想越膽戰心驚,越想越毛骨悚然,可莊姬死了十三年了?當年之事又當如何查證清楚?風聲怒號不減,天氣也越來越陰沉,眾人心底以為的暴風雨遲遲未落,可這裡的每個人又都清楚的知道,天上的暴風雨雖然未落,蜀國朝堂內外的暴風雨卻是真正的要到來了。
“王上,幾位姐妹似乎支撐不住了,需速速登岸。”
一直未開口的段錦衣終於說話,她的目光正從幾個已暈厥過去的內宮嬪妾之上收回來,她背脊筆挺,妝容在這一眾狼狽內眷之間尤其顯得雍容華貴,而她這話和此前之事並無半分聯絡,就好似她根本沒聽到莊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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