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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好。”
朝夕想透過她平靜的肌骨看到她心底的藏著的不甘和怨憤,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王后啊,一朝淪為了良人,她是驕傲的人,心底怎麼會半點情緒也無?
只是如今的情景,由不得她有什麼情緒,表現的再如何暴怒,不過只能顯現出她的狼狽和無能罷了,段錦衣深知如何粉飾太平維持尊嚴,對此朝夕十分理解。
“六公子人已經到了錫州。”朝夕回答一句。
段錦衣眨了眨眼,神情忽然現出兩分恍惚,不論鳳垣讓她多失望,可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身上掉下來的肉,到了如今的處境,段錦衣果然還是最記掛鳳垣。
“不過,誰知道明天會不會發生什麼,若一個人處心積慮的算計另外一個人,那便是防不勝防,能趁虛而入的機會太多了,譬如,良人你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段錦衣眉頭緊皺,“你在威脅我還是在嚇唬我?錫州千里之遙,垣兒身邊還有高手無數,我不信她們敢下這樣的手且能下這樣的手……”
朝夕笑了,眼底的諷刺直接而銳利,“沒想到良人如今已經要靠自欺欺人來麻痺自己苟且度日了,六公子會遭遇什麼,良人是最清楚不過。”
段錦衣唇角緊抿,成個剋制的弧度,“所以呢?所以你和我說這些,你又能幫我做些什麼?幫我保護垣兒?笑話……搖光公主一個女兒家,可真是……”
“事已至此,良人已經山窮水盡,不如開誠佈公的聊聊?”
朝夕忽然沒了和她打太極的興致,她這麼一說,段錦衣警惕的眯了眸子。
“我去了王陵。”朝夕忽然開口,她看著段錦衣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眸子,繼續道,“我母后當年是中了一種名叫朝露拂霜的毒而死,此前我一直懷疑不敢肯定,這次終於確定。”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怎麼能……”
朝夕彎了彎唇,“當年是誰下了毒呢?是良人嗎?”
段錦衣面上只有驚訝詫異,聽到朝夕的話挑了挑眉頭,眼神和目光卻沒有分毫的閃躲,隨即她注視了朝夕一陣忽然笑了,先是輕笑,而後變作大笑,面上的平靜被打破,麵皮之下的諷刺和怨憤猙獰的竄了出來,“我的確想著她死,可是莊姬不是吃素的,小打小鬧根本傷不了她,我縱然有段氏也不敢造次,正在我盤算著如何不動聲色的除掉這個帝國公主的時候,你猜怎麼著……哈哈,她竟然病了,病的莫名其妙且藥石無用……”
段錦衣笑意停下,憐憫的看了朝夕一眼,彷彿如此便能撿起她落在地上的尊嚴,“我下毒?我若是下毒,一定乾脆利落不至於拖拖拉拉那樣久……”
段錦衣冷笑了一聲,下頜使勁的揚著。
朝夕面不改色的聽著,“柳良人在經堂之中被罰跪,後來起了一場大火。”
說至此,段錦衣眉頭又皺起,可眼底卻是坦蕩的,不知想到什麼,她又冷笑一聲,“你是在替十三那個蠢貨問吧?她母親當年受寵,又因為和莊姬生的又幾分像讓內宮眾人如臨大敵,我當時已經是王后,隨便找個藉口便能罰她,倍受寵愛又如何,還不是任我揉搓,可惜……經堂莫名其妙著了火,她竟然被燒死了……”
段錦衣喜歡的是王后之位的權利,喜歡的是站在權利頂峰俯瞰別人的感覺,她寧願讓人長久的匍匐在她腳下任她折磨,也不會在那時候動手殺人為自己惹下禍端。
死的人一個是王后,一個是良人,二人位分天差地別,可卻有一個共同點。
兩個人都是鳳欽極其寵愛的人,而段錦衣在乎鳳欽的寵愛嗎?或許多少是有些在意的,可是在她心底比得上王后之位的權利來的重要嗎?
朝夕可以很肯定的搖頭,比不上。
既然如此,什麼樣的人會想著殺死莊姬和柳良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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