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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的氣氛沉默下來,商玦眉頭微蹙著不知在想什麼,朝夕嘆口氣打破了沉默,“文良是三日之前就到的,這也耽誤幾日了,早些啟程吧。”
商玦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心知朝夕不是那般拖泥帶水的人,可見她言語之間沒有不捨還是有些哀怨,“你想讓我何時走?”
他語氣沉沉的,這一問,朝夕卻是答不上來。
見她垂眸,商玦眼底微亮一下,朝夕大多時候不形於色,可這會兒卻是能看出來幾分端倪,他心底一軟,傾身將朝夕的手握了住,朝夕回身看他一眼,又嘆口氣,“明日便走吧。”說著彷彿不想看商玦的眼睛轉過頭去,“你這兩日指使雲柘做了許多事,是在做安排吧,反正都是要走的,拖拖拉拉下去反倒……”
反倒折磨人心,朝夕沒說出來,話音卻更沉重了。
商玦知道她要說什麼,他二人都是極其理智的人,然而面對朝夕,商玦頗有些理智不起來,他默然片刻不知在想什麼,這邊廂馬車一路前行到了公主府。
馬車剛停下,朝夕已掙開商玦的手下了馬車,又一路往府中去,商玦下了馬車跟上,一路跟到了主院朝夕的步子就未慢下來過,子蕁和藍新本來在門口迎著幾日未歸的朝夕,可見她神色不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面面相覷半晌又都看向商玦。
商玦進院對著二人搖了搖頭,一路跟到了屋子裡去。
朝夕進了內書房,走到了那面掛著輿圖的牆邊,將帷帳拉開,微抬著頭看著那輿圖,輿圖很大,其上官道明晰,朝夕看了看巴陵的位置,又看了看燕國王都的位置,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燕蜀一個在南一個在北,真的是太遠了。
商玦進屋便見朝夕盯著那輿圖看,他緩步走近,從背後一把將朝夕擁了住,下頜落在她頸側,輕柔的蹭,“夕夕……”不想走,要走也想帶你一起走,這些話在商玦舌尖轉了一圈,又被他嚥了下去,這些說出來只會平添傷感卻無用的話他不想說。
“我把小九給你留下。”商玦語聲沉沉的,唇在她頸側流戀。
朝夕被他如此撩撥的心跳有些亂,側著身子躲了又嚴正拒絕,“你留下幾個暗衛我不拒絕,可是戰九城乃是烈火器的大統領,他留在蜀國,烈火器何人統領?如今的燕國內患外患都有,烈火器和銀羽軍是你的籌碼,你留誰都可以,不能留他。”
說著朝夕又道,“你若不願,那就再留下唐術吧,其他人都不要。”
唐術是大夫,是商玦的人,朝夕信得過,雖說她自己找個信得過的大夫不難,可若非要選擇讓商玦留什麼人,那的確留唐術最合適。
商玦苦笑起來,“你都替我打算好了。”
“不是我替你打算好了,而是最好的抉擇就在我們眼前。”最好的抉擇就在眼前,商玦選擇看不到,朝夕卻看得到,兩個人裡面,總要有一個理智些的。
商玦心底軟塌一片,輕輕的在她頸側吮了一下,朝夕只覺得頸側一股子疼癢湧上,正要躲,商玦的手已將她牢牢地定了住,朝夕身子發軟,商玦卻想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面似的力道越來越重,同一時間,真真實實的吻也落在了她頸側。
“商玦……”朝夕輕喚了一聲,聲音少見的發著顫。
離別猝不及防的殺到眼前,似乎只有肌膚之親能緩解二人心底的不捨,商玦一把將朝夕轉過身來,抱著她上前一步,一下子將她抵在了那掛著輿圖的牆上,同一時刻,火熱的唇從她頸間婉轉而上,一下子落在了她的唇上,朝夕抬手攀附在他身上,商玦的吻於是更熱切更灼人,兩個人的呼吸同時火熱又粗重起來,朝夕幾乎是予取予求,手更是不自覺的伸入了他外袍之下,隔著一層內衫,朝夕觸到了商玦勁瘦的腰身,他看似蘭枝玉樹清貴無雙,可這衣衫下的肌骨同樣錚錚如鐵,如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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