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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導彈落下,膨脹的白光遠遠超越了音速,無聲地滾滾而來,吞沒了整個基地,與此同時,在晶片的作用下,身後隱約的機甲、人們腳下的路、遠處的建築……也全部消失不見了,身邊的人被變形拉長,皮肉好像沙子堆就,狂風一吹,就撲簌簌地隨風飛散,剩下一個驚惶的骸骨。

慘叫聲幾乎要驚動能源塔。

“啊!啊!”

影片在最後的白光裡結束,多媒體螢幕暗了下去,綻開了蓮花的待機畫面,接著,被高能粒子炮、大功率防護網、多媒體輪流禍害過一輪的能源系統哀叫了幾聲,正式宣佈過載,除了機甲站的核心能源,其他地方全部斷電。

整個基地一片寂靜,醜態百出的人們瞠目結舌地或跪或站,還沉浸在噩夢的深淵裡。

即便用過生物晶片,陸必行也沒有試著同時影響這麼多人,大腦一時針扎似的疼了起來,他有些虛脫地扶了一把牆。

週六目瞪口呆地瞪著他:“那是……剛才那是什麼?”

“全息恐怖電影。”陸必行用拇指和食指比了個槍的形狀,逗小孩似的在週六額頭上一點,隨後他抹去額前的冷汗,把剩下半碗湯喝完了,對週六說,“逗你的,不是電影,這是北京星被襲擊後留下的最後一段影片記錄,近地軌道的守衛向聯盟求援時上傳的,我從你們廢棄的補給站裡下載的。”

週六還沒從驚駭中回過神來,一臉懵懂地點點頭,憑著本能邁開兩條腿,跟著陸必行往外走。好一會,他才好像想起了什麼,半帶自言自語似的小聲問:“你為什麼要儲存這段影片?”

陸必行剛開始沒回答,週六以為他沒聽見,此時他莫名有點畏懼陸必行,沒敢再追問。

直到他們倆走出機甲站臺,能遠遠看見癱成一團的遊行隊伍時,陸必行的腳步才微微一頓,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說:“因為我住在北京星。”

週六猛地抬起頭。

“我透過投資,在北京星上拿了長期居民身份,這些年一直在那生活。投資的錢建了一個學校,叫星海學院,招來的都是些不大成器的小崽子,開學第一天就把老師集體氣走了。我有很多學生在北京星上,還有很多朋友——”陸必行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前方,能源塔被大氣層過濾過的光柔和地打在他臉上,他像是發了會呆,繼而輕輕地搖了搖頭,問週六,“怎麼,你以為我也是個星際流浪漢嗎?”

週六說不出話來——他只聽說這夥人裡有個叫獨眼鷹的軍火販子,臭大姐的機甲就是從他那買的,至於是什麼樣的軍火販子、住在哪、為什麼會在星際漂泊……週六沒跟著臭大姐他們上天,也沒接觸過獨眼鷹,對這些都不大清楚。

他一直理所當然地認為,陸必行他們也是居無定所的星際浪客,未曾在這個星系任何一處天然的土壤中扎過根,是被臭大姐“撿”回來的同類。

週六訥訥地張了張嘴:“我剛才跟你說……我剛才在、在那個工作間裡說……我……”

他剛才在工作間裡,輕描淡寫地對陸必行說過,當時地下航道的走私販們察覺了域外的風聲,集體決定三緘其口,不向任何人透露訊息。

陸必行偏頭看了他一眼:“唔,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剛才還爬牆跳窗給我送早飯。”

週六說不出話來。

說來也奇怪,假如一個人活潑開朗又講義氣,那麼當他和另一個人成為朋友時,就很容易把朋友的仇恨當成自己的仇恨,朋友的痛苦當成自己的切膚之痛……好像一點也意識不到,就在不久以前,這個人對他來說,還是“非我族類,死了活該”。

“既然現在知道了,下次注意不要在我學生們面前說漏嘴。”陸必行嘗試了一下,方才歇菜的電力暫時無法恢復,基地那走音的音響裝置熄了火,他只好清了清嗓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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