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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冬眠。他自己倒是無所謂的,事情打星河這兒起,是處罰還是留用,於他都沒有妨礙。不過這丫頭心眼兒確實多,這一鬧南玉書還想穩坐指揮使頭把交椅是不能夠了,就算暫時不會革職查辦,落個留任觀察是少不了的。
錦衣使和指揮使分庭抗禮,就打這兒起頭。他摸了摸鼻子隨眾坐下,偏頭衝敏郡王一笑,便再不言聲了。
皇帝長長嘆了口氣,把手裡的文書合起來,拍在炕桌上。看了太子一眼,語氣仍舊不佳,“東宮的章程,是得改一改了。你的那個女尚書既然已經調任外廷,就必須照著外廷的規矩來,非軍機官員不得接觸奏疏陳條。念在她的調令前兒才發,又急於協助上司辦案,這事兒暫且就不追究了。南玉書……”一根手指頭幾乎戳穿他的後腦勺,“行事魯莽,辦事不力!再這麼下去,你這指揮使早早兒讓賢,請能人居之吧。”
處置當然是不能處置的,要是辦,就得連著宿星河和太子一塊兒辦,為個髒官兒賠進去這些人,不值當。然而可恨也著實是可恨,控戎司那幫酒囊飯袋,平時在外頭耀武揚威慣了,竟連什麼是暗訪都不明白,可見真真一代不如一代!
最後不了了之,誰的責也沒究,小朝廷散了朝議,皇帝帶著信王回立政殿去了。內閣幾位官員邁出暖閣,激靈著衝灰濛濛的穹隆呼了聲“好涼”,打袖揖手,也告辭回家去了。暖閣裡只剩兄弟三個及南玉書,簡郡王笑著招呼太子和敏郡王,“今兒沒什麼要緊事,又逢一場好雪,我做東,叫上老四,咱們哥兒們上致美樓一魚四吃去,如何?”
敏郡王自然從善如流,他們兄弟四個分成了兩派,太子和信王是一個媽生的,自然一夥。敏郡王呢,母親的位分稍低一等,在夫人之列。梁夫人和左昭儀走得近,他和簡郡王從小一起混大,順理成章和簡郡王一夥。
兩個人都等太子表態,太子對插著袖子滿面愁容,“手底下全是汙糟貓,好好的差事都辦成這樣了,我還有心思一魚四吃?不去了,你們二位搭夥吧,我得回去,想想怎麼開發這件事兒。”說罷一擺手,帶著南玉書回東宮了。
一路無話,正因無話,才更叫人膽戰心驚。南玉書低頭跟在身後,走到通訓門上時太子駐足回頭看了他一眼,氣餒搖頭。他沒敢辯解,把頭垂得更低了。走到永福右門上時,太子又回頭衝他嘆氣,他毛髮悚然,終於咬牙認罪,“一切過錯都在臣,殿下只管摘了臣的烏紗,狠狠責罰臣。”
太子凝眉看著他,很想罵他一句蠢貨,讓人擺了這麼一道,白比人家多辦十幾年的差。轉念想想,也罷,至少星河沒想要他的命。否則揹著所有人把值房裡的謄本交給他,那時候才是百口莫辯死路一條。
“你還是得謝謝宿大人。”感謝她沒有趕盡殺絕吧。
南玉書遲遲拱起手,應了個是。
“往後通力合作,她是副使,那些刑訊的事兒,也該交她一同分擔才是。”語畢抬頭看天,負手問,“昨晚上驚動了金吾右衛?是誰出的頭,把人領回去的?”
南玉書躬身回稟:“是右衛將軍樓越亭。”
“是他?”太子沉默了下,復問,“宿星河去時,樓越亭還在不在?”
南玉書想了想道:“樓越亭率眾離開控戎司時,宿大人正好進衙門,遇上了,還說了幾句話。”
太子垂下眼睫,紫貂的圈領承託著如玉的臉,愈發顯得那肉皮兒白得沒有血色。
南玉書心裡直打鼓,不知主子又在琢磨什麼。延捱了半天道:“主子爺罰臣吧,這麼著臣心裡能好過點兒。”
太子面無表情一瞥他,“你堂堂指揮使,我還能罰你到院子裡頂磚不成?行了,回去吧,別在這兒散德行了。”
南玉書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遇著冰冷的北風,一忽兒又變成了醬紫色。未敢多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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