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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這回還是仰仗了南大人,這麼快就叫高知崖畫押了。那主兒可是個刺兒頭,大人用的什麼法子叫他招供的?”
南玉書壓聲一笑,“錦衣使可是明知故問了,控戎司裡頭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不必顯山露水,也叫他生不如死。”說罷轉身朝恭禮門上去,邊走邊道,“已經遞了腰牌,一道上宮門等召見吧。”
御前的總管太監迎了出來,躬身朝中路上引,小太監打起簾子,星河和南玉書一前一後入了值房。裡頭太子和幾位軍機大臣都在,知道他們是來了結這起案子的,個個臉上神情肅穆。
斂神打袖行參禮,恭恭敬敬把奏疏和供狀呈上去,皇帝接過來檢視,起先倒還平靜,漸漸眉心鎖起來,鎖成了幾道無奈的溝壑。
值房裡很靜,靜得沒有半點聲響,眾人屏息凝神,等待上頭髮話。終於翻閱奏疏的手放下來,沉重一落,激得炕桌上的“江山萬代”紋茶盞跳動起來,漾出的茶水灑在花梨桌面上,像一個個迴旋的疤。
“審明白了?”皇帝沉聲問。
南玉書道是,“審明白了,案情始末詳細寫在供狀上,人證物證俱在,請皇上定奪。”
怎麼定奪呢,天大的醜聞。皇帝回想自己這些年走過的路,祖輩開創了基業,自己雖沒什麼建樹,總算克己守成,沒有辜負祖宗。清白一世,臨了在這上頭顏面掃地,情何以堪呢。
聖顏似有抱憾,太子瞧著,輕聲道:“皇父息怒,眼下最要緊的是結案。坊間傳聞甚囂塵上,再拖下去,恐怕真的不成事了。”
人多嘴雜,七個葫蘆八個瓢,按下這頭起那頭,看好戲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帝王家的好戲。
皇帝長嘆一聲,靠著靠墊捏眉心,“依你看,應當怎麼了結才好?”
昏昏的暖閣裡,太子兩肩的金銀絲團龍醒目而猙獰。他臉上的神氣,是作為皇朝儲君不容置疑的決斷,一字一句鏗鏘道:“駙馬案案發至今半年有餘,一直懸而未決,臊聲佈於朝野,醜音被於行路,一日不斷,則社稷一日受人指點。高氏兄弟相殘,其中又牽扯公主,對外是不宜聲張的,一切私下解決為好。這案子交由兒子處置吧,皇父也消消火。既然事兒出了,一徑迴避是不成的,看看有沒有什麼迂迴的法子,儘量挽回體面。”
皇帝依舊惱怒,拍著炕幾道:“京裡傳聞鋪天蓋地,現如今就是再拉個替罪羊出來,也遮不住這醜行了。朕養的好閨女,身為公主,德行操守全然不顧,真是丟盡祖宗臉面。”
在場的官員們愈發呵下了腰,帝王家的家務事不像政務,至多一聽,出不得主意。星河拿餘光悄悄掃視,皇帝大怒之後疲憊不堪,不管這案子到底真相如何,再也沒有精力去追究了,潦草擺了擺手,對太子道:“你再親自審一回,倘或沒有錯漏,賜酒一杯,在獄裡結案就是了。”
這樣的案犯拉到大庭廣眾之下處決,才真是丟不起那個人。皇帝終究護短,只下了對高知崖的裁決,關於暇齡公主,連閉門思過都沒提一句。星河倒是能夠理解,皇帝也如世上所有父親一樣,最偏疼的兒女犯了再大的錯處,終究還是會包涵。反正這起案子塵埃落定,她的目的也達到了,至於暇齡公主成全的那三巴掌,留在以後慢慢清算也行。
太子領了命,和眾人一道從暖閣退出來,看看天色,時候不早了,“明天就是冬至,拉拉雜雜一堆事兒,該辦的今天就辦妥吧。”回頭瞥了星河一眼,“你就別跟著了,殺人什麼好看的,回東宮去吧。”
他去牢裡,所謂的“親自審問”不過做個形式,最後還是這樣結果。當初高仰山尚主,因暇齡公主的緣故,高家父子在朝中地位水漲船高,明裡暗裡叫板太子的地方不少。三年前京城出現亂賊,太子別業他們敢設府兵把守,連左右春坊的人,駙馬都尉也是說搜身就搜身。那個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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