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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每個環節都不出一點瑕疵，人家存心要找茬，咱們也是很麻煩的。”
“唉，這倒也是。”王根基迅速地改了口。其實剛才他說這些也就是撒撒氣，以他的閱歷，當然也知道繞開具體經辦人去促成一件事情是會留下後患的。總不能以後出了什麼矛盾都去找內閣擺平吧？一次兩次也無所謂，次數多了，人家就會覺得你中國的技術就是不行，成天只能靠找關係來解決問題，這對於中國來說是得不償失的。
“蓋詹這個人，又是什麼情況，你們瞭解嗎？”馮嘯辰把頭轉向張和平，進一步地求證道。
“關於這個人，我們過去了解得不多。不過，這一次你們找到我們門上來，我們還是專門安排人去了解了一下，倒也得到了一些情況。”張和平笑呵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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