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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84級戰略班的研究生們迎來了畢業的日子。
老大王振斌是從計委脫產過來讀研的,畢業後依然是返回計委工作。在研究生期間,王振斌頗下了一番苦功,除了撰寫學術論文之外,還在幾份重要的報紙上發表了幾篇討論經濟體制的文章,有一篇得到了高層領導的關注。正因為此,他一回去就能夠得到一個副司級的任命,相當於讀研三年也沒怎麼耽誤了。
於蕊來自於體改委,但她已經不打算回體改委去了。她與婦聯談好,到那邊去分管一個與經濟管理有關的部門,對方承諾一年之內給她解決副司級的問題。婦聯目前的工作也在轉向為經濟建設服務,而又極度缺乏懂經濟的人才,於蕊在那裡應當是能夠大顯身手的。
丁士寬和祁瑞倉二人都考取了博士,不過丁士寬是在戰略所本所讀博,祁瑞倉則是要遠赴大洋彼岸,到芝加哥大學去讀博。這兩個歡喜冤家在這三年時間裡鬥得不亦樂乎,丁士寬堅信國家現有的經濟管理體制是有其優越性的,改革只是對現有體制的區域性修正而已。祁瑞倉則從西方主流經濟學的立場出發,認為中國唯有****才有出路。
在馮嘯辰組建的那個“藍調咖啡沙龍”裡,丁士寬和祁瑞倉分別是“計劃派”和“市場派”的帶頭人。祁瑞倉因為堅定地鼓吹市場化,還被研究生院專門點名警告過,說他的觀點有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嫌疑。在那之後,祁瑞倉倒是不太公開發表這類言論了,他加入了當年頗有一些聲勢的“託福大軍”,並以優異的成績拿到了芝加哥大學的錄取通知。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去美國並不是要趕什麼時髦,而是要去求取指導國家改革道路的真經。
雖然在學術觀點上針鋒相對,勢不兩立,但丁士寬與祁瑞倉的私交卻絲毫不受影響,甚至因為惺惺相惜,兩個人的關係似乎比他們與其他同學的關係更為密切。祁瑞倉確認自己已經被芝大錄取之後,向丁士寬發出了挑戰書,聲稱要賭一賭未來誰先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而丁士寬也欣然地接受了祁瑞倉的挑戰。
謝克力在讀書期間的成績不錯,而且與本所以及外所的許多老師也都混得很熟。不過,他並沒有留在研究生院讀博士,而是提前一年就聯絡好了財政部,還在那裡實習了半年之久。畢業的時候,他拿到了去財政部的派遣信,據說會被分配在一個頗有一些實權的司裡當副處長,前途想來也是極其輝煌的。
所有人的去向都不算離奇,基本上在讀書期間就已經能夠覷見端倪了。唯有馮嘯辰的派遣信讓所有人的都大跌眼鏡,大家知道他是從經委重灌辦出來的,讀書期間也一直都在替重灌辦幹活,因此所有的人都覺得他畢業後應當是回重灌辦去,或者透過重灌辦的關係,到經委的其他部門去工作。誰曾想,他的派遣單位居然是一家新成立的企業,名叫國家裝備工業集團公司。
“老么,怎麼把你派到企業去了?”
王振斌得到訊息之後,驚愕莫名地向馮嘯辰問道。
“有什麼不對嗎?”馮嘯辰反問道。
“當然不對。”王振斌應道,“你這幾年給重灌辦幹了多少活,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怎麼臨到分配的時候,你沒回重灌辦,反而去了企業呢?”
馮嘯辰解釋道:“這家裝備工業公司,就是重灌辦的企業啊。因為國家管理體制的變化,重灌辦的工作也在進行改革,現在是一套人馬,兩塊牌子。重灌辦是一塊牌子,工業公司是另一塊牌子,我去哪個單位,不都是一樣嗎?”
“這怎麼能一樣呢?”於蕊也插進話來,“公司是企業,重灌辦是機關,兩者的區別大著呢。就算要派你去企業工作,也是應當先把你派遣到重灌辦,拿個行政編制,然後再到企業去任職,哪有直接就派往企業的道理?”
我們平常說的“體制內單位”,其實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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