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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貸款條件,對於丘馬銅礦方面來說,並不覺得苛刻。在此前,南美的企業從西方國家獲得投資的時候,都是要接受同類條件的。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南美經濟高速發展,興建了許多大型基礎設施,包括投資高達170億美元的伊泰普水電站等,其中的資金大多來自於西方銀行財團。這些西方銀行財團向南美國家投資建設資金時,往往都會要求接受貸款的國家必須從西方企業採購裝置。結果,從西方銀行拿到的錢,轉個手又回到了西方企業的手裡,並未給南美本地的製造企業創造出機會。
借錢搞建設,卻未能培育出本土的製造企業,最終的結果就是到了要還債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償債能力。於是,一場金融風暴便呼嘯而來,席捲了所有的南美國家,並讓“拉美化”這個詞成為對一個經濟體的最惡毒的詛咒。
“我們沒有陷入這個詛咒。”
站在丘馬銅礦的採礦場旁邊,望著面前深深的礦坑,王偉龍自豪地說道。
購買丘馬銅礦股權的資金,大部分都返回中國國內,用於購買中國企業製造的裝備,而羅冶就是這些裝備的製造商之一。羅冶早年引進美國海菲公司的技術,製造150噸電動輪自卸車。這些年,羅冶消化吸收了引進技術,先後開發出180噸、220噸和300噸的各種自卸車車型,技術上也早已實現了完全的自主。現在羅冶銷售一輛自卸車,可以換回幾千噸銅金屬,真正是一本萬利了。
“站在這裡,我才真正理解了當年小馮跟我說的話。”鄒秉政也是唏噓不已。用礦石換裝備,換到最後必然陷入一無所有的狀態,這一點,是20多年前馮嘯辰向他說起過的。那時候,鄒秉政自矜於紅河渡銅礦每年能夠有幾千萬美元的出口創匯,絲毫不把羅冶這些裝備製造企業放在眼裡,反而覺得他們要求自己接受國產裝備是耽誤礦山生產。結果,馮嘯辰闖到紅河渡,借酒撒瘋,指著鄒秉政的鼻子罵他是老落後、老不要臉,最終罵醒了他。
現在看來,馮嘯辰的話是正確的,中國的裝備製造業發展起來了,強大了,利用羅冶等企業生產的裝備,紅河渡獲得了丘馬銅礦35%的股權。按照丘馬銅礦4000萬噸的銅金屬儲量計算,紅河渡的股權相當於1400萬噸銅金屬,這比紅河渡銅礦的總儲量還要高出五成有餘。
“這次請鄒局長到智利來,就是小馮拍的板。您這麼大歲數,我們還真不敢讓您萬里迢迢地坐飛機過來呢。”王偉龍笑呵呵地對鄒秉政說。
聽說紅河渡礦業集團獲得了丘馬銅礦的股權,鄒秉政就申請要到智利來看看。照他的說法,他已經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臨去見自己那些犧牲的老戰友之前,一定要去看看這座有1/3屬於中國的礦山,這樣也算是對自己一輩子有個交代了。
鄒秉政提出這樣一個要求,礦業集團和王偉龍這邊都不敢答應。因為老鄒此時已經是90歲高齡,雖說平時身體還過得去,但萬一路上有個閃失,誰能負得起責任呢?
因為知道馮嘯辰與鄒秉政關係不錯,王偉龍便把此事告訴了馮嘯辰,原本是希望馮嘯辰能夠勸一勸老鄒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誰知道,馮嘯辰反而是站在了鄒秉政一邊,聲稱如果醫生認為老鄒的身體能夠經得起一萬多公里航程的折騰,那麼就遂了他的意願為好。
此事最終還驚動了中央,一位高層領導指示,像鄒秉政這樣的老革命,想去親眼看看國家的成就,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如果鄒秉政的身體狀況允許,那麼就安排他到智利去走一趟。為此,領導還親自安排了一個醫療小組隨同鄒秉政出行,隨時為他提供醫療保健服務。
“這是他欠我的。”鄒秉政裝出一副憤憤然的樣子說,“當年為了說服我接受你們的自卸車,他可是把我罵成了老落後、老不要臉。現在你們真的成功了,他還不得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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