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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可不是簡單的分析資料,我做的這種工作,現在在國外特別流行,叫做data_mining,翻譯過來就是資料探勘。它和傳統的統計分析不是一回事,最大的區別就是它是針對海量資料的分析,所有的分析模型都是透過機器學習完成的。”
馮嘯辰啞然失笑了,資料探勘技術時下在國內還不太受到重視,但國外的確已經應用得非常廣泛了。再過十幾年,這種技術會以一個更接地氣的名字在國內出現,並且迅速氾濫成災,許多網際網路公司都以應用這種技術為榮。這個更接地氣的名字,就是“大資料”。
大資料分析其實並沒有什麼神秘的,不過就是在海量的資料中尋找相似的模式。由於資料量極大,可能存在的模式也數不勝數,靠人力去識別這些模式是不可能的,只能透過計算機來自動識別,這其中就涉及到人工智慧、機器學習、神經網路之類的知識。對於外行來說,這些知識是非常玄妙的,但對於內行而言,不過就是一些套路而已。
大資料分析的價值是毋庸置疑的。在營銷中,透過大資料分析,能夠在海量資料中找到不同的使用者行為模式,可以對使用者進行精準營銷,從而有效地提高營銷效率、降低營銷成本。在生產上,大資料分析能夠最佳化生產排程,及時發現生產中的問題,識別故障,是實現智慧生產的重要前提。
當然,在後世,有許多打著大資料分析旗號的研究,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大資料分析,而只是傳統統計分析方法在海量資料庫中的應用,使用的依然是求均值、求方差、解線性迴歸之類的傳統演算法,並沒有進行模式識別的能力。這種所謂的大資料分析大行其道,倒讓真正的大資料分析被人誤解了。
“富傑,你在大學是學什麼專業的,怎麼會做data_mining?”馮嘯辰好奇地問。
姚富傑說:“我學的是工業自動化,不過我更喜歡的是數學和計算機,在大學裡選修了這方面的課程。我還有幾個計算機系的朋友,他們在這方面的能力更強。我說的那些模型就是他們幫忙做出來的,光靠我一個人可搞不出來。”
“這麼說,你的理想就是開一家專門做資料探勘的公司?”馮嘯辰試探著問道。姚富傑說了這麼老半天,當然不會是無的放矢的。
姚富傑反問道:“馮叔叔,你覺得可以嗎?”
“當然可以。”馮嘯辰不假思索地答道。開玩笑,資料探勘也算是面向21世紀的朝陽產業之一了,看看後世那些搞大資料的何其風光。姚富傑和他的那幾位朋友如果能夠從現在就開始進入這個領域,熬上十幾年,等到大資料業務全面開花的時候,他們差不多可以算是業界權威了,那是可以參加西湖論劍的好不好?
姚富傑面有喜色,說:“這麼說,馮叔是支援我的?”
“這個可不好說。”馮嘯辰故意裝出一些為難的樣子。
“為什麼?”
“我不知道你爸爸是什麼想法呀。我如果支援你,而你爸爸卻反對,以後我見了你爸爸,他還不是找我的麻煩?”
“不會的,我爸爸肯定聽馮叔的,只要馮叔你支援我,我爸爸想反對也沒辦法了。”姚富傑說,他可不傻,知道父親姚偉強與馮嘯辰之間是什麼關係,別人的話姚偉強或許不會聽,馮嘯辰如果發了話,姚偉強是肯定會聽的,而且是心悅誠服地接受。
“對啊,對啊,我爸也是這樣的,只要馮叔支援我,我爸肯定不敢說什麼的。”阮守超也跟著說道。
“那麼,守超,你想做的又是什麼呢?”馮嘯辰問。
阮守超說:“我想做晶片設計。我們全福公司做化工裝置,裡面用的工業控制晶片都是進口的。一套控制電路的價錢,比我們做一個大容器還貴。我爸他們辛辛苦苦做一套裝置,不如人家輕輕鬆鬆賣幾片晶片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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