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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積太大,無法正常攜帶,所以他今天身無寸鐵。
“不要以卵擊石!”男生拉住了陳子錕的胳膊,制止了他的衝動。
巡捕馬隊趁勝追擊,馬蹄鐵在路面上敲出一串串令人心悸的音符,滿大街都是丟棄的帽子、鞋子,還有中彈倒地的無辜學生。
剛才那個用警棍毆打男生的警官,此刻已經打空了他的英國造韋伯利左輪手槍的子彈,開啟彈巢將滾燙的子彈殼倒了出來,又拿出子彈來一枚枚的裝填著,忽然他看見了躲在街邊的陳子錕和那兩個大學生,衝他們猙獰而輕蔑的一笑。
這副嘴臉瞬間在陳子錕腦海裡定格,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將此人碎屍萬段!但此刻卻只能委曲求全,他雖然莽撞,但並不愚蠢,在荷槍實彈的巡捕面前硬碰硬,唯一的下場就是被人當成槍靶。
另一個警官也打光了馬槍裡的子彈,瀟灑的將槍橫在肩膀上,衝他的同行喊道:“嘿,洛克,你打中幾隻猴子?”
“大概六隻,你知道,我的槍法是在利物浦鄉下打獵時候練出來的,打活物的準頭沒得說。”洛克裝好了左輪槍的子彈,回頭再看自己的目標,那三個人卻消失在路邊了,他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向前走了。
臨街是一處店鋪,華人店員開啟一條門縫,冒死將陳子錕他們拉了進來,然後緊緊關閉了店門,外面充斥著英語的叫罵聲、馬蹄得得聲,還有時不時響起的槍聲。
“他們竟然開槍了,向著手無寸鐵的民眾開槍。”男生額頭上的血已經凝固了,粘住了一絲散發,眼神中充滿了悲痛和不解,聲音也在顫抖。
“慕容學生,他們為什麼要開槍打我們?”那女生帶著哭腔問道,可是這一次無所不知的慕容學長卻無法回答她,只是痛苦的搖著頭。
是啊,他們為什麼要開槍打我們?這個問題同樣縈繞在陳子錕心頭。
陳子錕透過門縫向外看去,大街上穿黑制服的巡警更多了,還增添了大批穿卡其軍裝計程車兵,他們揹著上刺刀的步槍在街上佈防,甚至架起了機關槍。
這種如臨大敵的架勢,對於陳子錕來說一點也不陌生,一年前他跟著大當家路過南滿鐵路的時候,親眼看到一個滿鐵株式會社的護路隊員用步槍打死了放羊進入滿鐵地段的羊倌,當時大當家就拔槍把那小鬼子給崩了,後來那地方戒嚴了整整一個月,關東軍出動了一個大隊到處搜捕兇手,場面比今天可大多了。
可不管怎麼說,荒蠻的南滿和繁華的大上海還是有差別的,按說大上海的歐洲人應該比小鬼子文明開化才對啊,怎麼也是一言不合就開槍殺人,難道說中國人的命就這麼不值錢麼?
許多沒跑掉的遊行民眾被巡捕逮捕了,帶著鐐銬押上了囚車,其中也有精武會的幾名學員,歐陽凱也在其中,看他們鼻青臉腫但面帶不屈神色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沒丟師父的人。
直到午後,騷亂才逐步平息,工部局派來了消防車,用水龍沖洗大街上的血跡,遺留的鞋子帽子全被清道夫撿走,很快街面上便恢復了平靜,但萬國商團計程車兵還在持槍警戒。
店員開啟後門,將陳子錕他們放走,三人走在路上,心情沉重默默無語,到了分別的地方,男生才站定對陳子錕道:“陳學長,後會有期。”
陳子錕道:“你認識我?”
男生伸出右手:“我是聖約翰大學的學生,叫慕易辰,她叫車秋凌,是我的同學,我們都是1919屆的畢業生,學長不認識我們也不足為奇。”
原來是母校的學弟學妹,陳子錕和慕易辰握了握手,衝車秋凌點頭致意,道:“二位,後會有期。”
……
劉振聲見到陳子錕安然歸來,這才鬆了一口氣,召集全部弟子道:“正值多事之秋,晚上誰也不許出門。”說完還特地瞄了陳子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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