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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孚又提出這個想法,可就憑他們這些腐朽反動的軍閥,是決不可能完成統一大業的,唯有先進的共產主義武裝起來的組織嚴密的黨才能擔此重任。

“可是,馬克思的這一套東西都源自他的空想,沒有經過實踐的證明。”陳子錕再度反駁。

王若笑道:“陳老兄,我現在很懷疑你讀那些哲學書的時候,究竟有沒有用心,馬克思的資本論,那是查閱了浩如煙海的資料才寫出的巨著,怎麼能是空想出來的呢,況且蘇俄的例子就在眼前,難道被你選擇性的忽視了?”

“蘇俄……”陳子錕不禁冷笑起來,安德烈描述的水兵屠殺軍官的情形在他腦海裡浮現出來,“蘇俄殺戮太重,如果是那種革命的話,寧可不要。”

“幼稚啊。”王若飛搖頭不已,“赤色的旗幟當然是要用鮮血染成的,要不然怎麼能叫革命。”

陳子錕不願和他做意氣之爭,論口才,他可不是這幫學生的對手,但看著他們在煙霧繚繞的陋室裡爭論的面紅耳赤,心裡忽然有些莫名的感動。

回去的路上,周恩來陪陳子錕走了好遠,臨別的時候,周恩來懇切的說:“昆吾兄,要改變中國,還要靠我們這一代人,靠共產主義武裝起來的黨,只要你願意,我們黨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

塞納河水在夜色中波光粼粼,一個流浪歌手演奏著小提琴,悠揚的樂聲中,兩雙年輕的手握到了一起。

“殊途同歸,都是為了中華民族的崛起,國內再會,恩來兄。”陳子錕真情流露,緊緊握著周恩來的手。

他們都不知道,再次握手的時候,已經是很多年後了。

……

本來鑑冰還想在巴黎多盤桓即日,但旅費著實緊張,只得匆匆離去,臨行前,陳子錕兌了五百法郎裝在信封裡寄給周恩來,這才攜鑑冰乘火車去了比利時。

他們旅行的線路是周遊整個歐洲,阿爾卑斯山巔、多瑙河畔、伯爾尼小鎮、比利時槍廠、慕尼黑啤酒廠,羅馬尼亞的古堡都留下了他們的腳印,本來還想到莫斯科去遊覽一番,但是由於陳子錕持的是民國公務護照,所以被拒絕入境。

歐洲遊歷一番後,終於踏上歸國旅程,經西班牙渡過直布羅陀海峽,到達非洲的摩洛哥,領略了北非風情後,兩人再次乘船穿越地中海抵達埃及,在雄渾的金字塔下用一臺德國蔡司照相機留下了永久的紀念。

既然到了非洲,乾脆沿尼羅河南下,到東非遊玩一圈,這一去可不得了,炎熱的非洲瘧疾流行,差點要了鑑冰的命,匆匆踏上回程,依舊走印度洋、馬六甲海峽、南海、西貢、香港,一路回上海去了。

抵達上海的時候,已經是1922年聖誕節前夜,輪船緩緩駛入夜幕下的黃浦江,西岸霓虹閃爍,繁華更勝往昔,鑑冰近鄉情怯,眼眶有些溼潤,陳子錕憑欄眺望岸邊,眼神中卻多了幾分淡定。

上海,我回來了。

輪船在太古碼頭靠岸,旅客們排隊下船,陳子錕和鑑冰的行李甚多,便暫時等在艙裡,船上的二副進來鞠躬道:“先生太太,我來帶你們下船。”說罷安排幾個僕役,幫他們拿著大包袱小行李,從船員的專用通道下船去了。

剛踏上堅實的土地,對面就亮起了數盞車燈,四輛黑漆漆的大轎車停在碼頭上,一個頭戴禮帽,身穿長呢子風衣的男子正坐在車頭上,叼著雪茄望著他們。

陳子錕笑了,兩年多未見,李耀廷也成熟多了,唇上留了兩撇八字鬍,眼神也不像以往那樣青澀,而是充滿自信和睿智。

“大錕子!”

“小順子!”

兩人疾步上前,緊緊擁抱在一起,半晌,李耀廷才抬起頭來,望著笑吟吟的鑑冰道:“嫂子,你又漂亮了。”

鑑冰笑道:“你真會捧人,我分明是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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