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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錕單槍匹馬開始了他的征程,他先去了臨城火車站旁邊的剃頭攤子理髮。
時值五月初,天氣轉暖,剃頭挑子的生意很好,一個五十來歲的剃頭匠忙裡忙外,剃頭刮臉,招呼客人,動作麻利無比,一看就是個行家裡手,旁邊陰涼地裡,蹲著七八個閒漢,一邊胡扯一邊等著剃頭。
眾人忽見一軍裝筆挺的軍官過來,頓時噤聲不言,陳子錕倒是和氣的很,掏出香菸來散了一圈,撇著剛學會的魯南腔道:“爺們,剃頭呢。”
大夥兒把菸捲拿在鼻子下面嗅著,忙不迭的點頭,洋菸在臨城還是稀罕物,他們都捨不得抽。
“長官,您要剃頭還是刮臉?”剃頭匠客客氣氣問道,這位長官是生面孔,軍裝也和本地官兵的不太一樣,看樣子是剛從京城來的,老師傅可不敢怠慢了,坐在椅子上的客人也很識趣的要起來讓他,卻被陳子錕制止:“我剃頭,不忙,總有個先來後到,我等著,沒事。”
見這位長官如此和善,大夥也都放鬆下來,有人擦著洋火幫陳子錕點了煙,氣氛融洽許多,陳子錕往牆根一蹲,動作自然毫不做作,和這幫閒漢聊了起來,扯來扯去自然扯到剛發生的大劫案上,雖然沒有得到確切的線索,但也收穫了不少情報,比如當地百姓對土匪和官兵的態度,對大劫案所持的立場等。
終於輪到陳子錕剃頭了,剃頭匠看著他滿頭烏亮的偏分頭不敢下剪子,遲疑道:“先生,真要剃光?”
“剃光了涼快,省事。”陳子錕笑道。
隨著刀剪的遊走,陳子錕的頭髮一團團落了下來,剃光頭很簡單,分分鐘就好,老師傅取了一把鋒利的剃刀在鋥亮的皮條上蹭了兩下,準備給他把頭皮刮乾淨,陳子錕卻道:“就這樣,不用颳了。”說罷自己解了圍布,抖了兩下,拿出一個大子兒遞過去:“謝了。”
“哎喲,長官太客氣了,是我該謝謝您才是。”老師傅被他的禮貌舉動搞得手足無措,本地的軍爺可從來不會這麼客氣,白剃頭不說,興許還要訛錢。
“爺們,走了啊。”陳子錕拱手向閒漢們告辭,閒漢們也紛紛和他打招呼,一個個心裡沾沾自喜,能和京城的大官兒說上話,這牛皮能吹上小半年。
陳子錕剃了頭,在大街上游走一番,臨城不比北京,地方極小,一條街,寥寥幾處房子,再加上一個火車站,就是城鎮的全部了,不過還真被他找到了想找的人。
那是一個走街串巷的貨郎,扛著挑子在臨城大街小巷溜達著,嘴裡敞著順口溜,山東人個頭高,這小子雖然沒陳子錕那麼高,也算得上一條大漢了,陳子錕見了大喜,就是他了。
陳子錕把直接把貨郎帶回來下榻的旅社,這家旅社是中興煤礦辦的,臨城最好的旅館就數這兒了,貨郎見到旅社內軍警密佈,早嚇得魂飛魄散,走路都發抖了,陳子錕把他帶回房間,掏出幾塊銀洋來丟過去:“你挑子裡的東西,我都買下了。”
貨郎眼睛一亮,拿起銀洋來吹了一下放在耳畔傾聽,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袁大頭,脆響嗡嗡的。
“中,中,不值這麼多。”貨郎是個實誠人,只拿了兩塊錢,其餘的遞了回去,這也難怪,他跳子裡別看東西多,盡是些針頭線腦小圓鏡子洋火洋蠟糖塊之類的小玩意,三錢不值兩錢,全靠螞蟻搬家賺點蠅頭小利為生。
陳子錕卻不接錢,道:“我還想買你的衣服和挑子,還有撥浪鼓。”
貨郎想了一會,一咬牙還是答應了:“中!”
“還有,你把這些東西的價格報一遍,再把剛才那首順口溜唱一遍。”陳子錕摸出幾個銅子兒遞了過去。
……
半小時後,一個嶄新的貨郎挑著擔子從旅社後門出去了,直奔東北方而去,這個貨郎自然是陳子錕假扮的,他剃了禿頭,臉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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