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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馬春花這個問題,陳北無言以對,只好敷衍她:“現在還不考慮個人問題,社會主義建設不等人啊。”
馬春花可不吃他這一套,一句就給他堵回去:“你不考慮我還得考慮,我是你的人了,你別想不認賬。”
陳北驚得差點蹦起來:“你你你,你說清楚,怎麼就是我的人了。”
馬春花鎮定自若:“在江心洲小草棚裡,你把我的清白身子佔了,還想不承認。”
陳北倒吸一口涼氣,難道那個夢是真的。
“馬書記,你把話說清楚,這可開不得玩笑。”陳北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初他對馬春花很反感,後來漸漸轉變印象,但遠達不到談婚論嫁的地步,用馬春花的話說,兩人之間是階級差距,彌補不了的。
馬春花道:“那時候你昏迷不醒,我怕你死了,嘴對嘴餵你水喝,你個沒良心的反倒霸佔了我,我力氣沒你大,被你奪了清白,算我倒黴,沒法子只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我回頭就向組織申請,咱倆登記結婚。”
陳北汗流浹背,這是逼婚啊,可自己偏偏又說不出什麼的,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就算沒發生什麼事情,也是黃泥落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再說自己也很難保證馬春花說的是假的。
“這事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麼,我是殘廢,思想覺悟又低,政治成分也不高,配不上你。”陳北徒勞的抵抗著。
馬春花道:“說起來你的條件是比較差,但我不嫌棄你,我會繼續幫助教育你,咱倆在社會主義建設道路上並肩前進。”
陳北無言,悶頭抽菸。
馬春花一把奪過香菸和打火機:“抽什麼抽,我就問你一句話,同意還是不同意。”
陳北沉默片刻道:“別逼我。”
馬春花勃然大怒:“行,我到公安處告你流氓罪。”拍拍屁股就走。
陳北動也不動,他心思全亂了,這到底哪跟哪啊。
……
馬春花當然沒去公安處告狀,把陳北判了刑,她就沒男人了,她也沒去找組織求助,而是直接去找陳北的爹,陳子錕。
省主席不是那麼好見的,但馬春花自有辦法,陳子錕此時正在江北災區視察,活動路線都是行署幫著定好的,尾隨而去即可,她是地委的紅人,誰不認識女英雄馬春花啊,所以接近省府隊伍很容易。
陳子錕正帶著一群幹部視察洪災地區,解放後他就很少穿西裝,一年四季都是中山裝,現在正值夏季,天氣酷熱,穿的是膠靴和短袖衫,戴著墨鏡,前呼後擁的,忽然一個女同志竄過來,大聲說道:“陳主席,我有重要事情向您反映。”
所有人都愣住了,行署可沒安排這樣突兀的彙報工作,難道是階級敵人搞破壞,地區公安處隨行的民警就要上前拿人,此時有人認出是馬春花,急忙以眼神制止民警。
陳子錕也有些驚訝,已經解放好幾年了,怎麼還有攔街告御狀的,他和藹地說:“小馬同志,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
馬春花道:“我要單獨向您彙報。”
行署一位負責同志呵斥道:“小馬,你搞什麼搞,影響領導的視察工作,你擔當得起麼。”
馬春花堅持道:“關係重大,我一定要向陳主席單獨彙報。”
陳子錕很感興趣:“好吧,正好咱們休息一下,小馬同志,你跟我到汽車那邊去說吧。”
大毒日頭當空照,隨行同志們都去樹下乘涼,喝水,行署派來為領導服務的專車是一輛蘇聯造嘎斯吉普車,停在遠處林蔭下,陳子錕上了車,馬春花站在路旁,方圓幾十米內沒有閒雜人等。
“你說吧。”陳子錕道。
“我肚裡有您的孫子。”馬春花開門見山道。
陳子錕並未表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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