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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盼送走了村長,出門推起了石磨,他滿身的力氣,滿心的心酸,只能發洩在這沉重的磨盤上。

……

朝鮮戰爭結束,赫魯曉夫上臺,第一個五年計劃開始實施,新中國百廢待興,欣欣向榮,江北到處是建設工地,晨光機械廠和紅旗鋼鐵廠的雛形已現,裝置機器都從蘇聯運來,專家組指導工人安裝除錯,和中國人民打成一片,相處融洽,各單位學校學俄語成風,人人以會說俄語為榮,以認識蘇聯老大哥為傲。

風雲激盪的1953年就這樣過去了,次年初,政治風向忽然有了變動,七屆四中全會上對國家副主席高崗進行了批判和揭發,同時被批判的還有中組部長、中央副秘書長饒漱石,罪名是陰謀分裂黨中央,篡奪黨和國家的最高權力。

中央高層鬥爭,屬於神仙打架,與平頭百姓無甚關係,但省部級高階幹部難免牽扯其中,江東省委書記鄭澤如屬於饒漱石派系,饒漱石被打倒,他大為緊張。

楓林路上的書記樓徹夜亮燈,書桌上的菸灰缸裡是滿滿的菸蒂,屋裡更是煙霧繚繞,鄭書記穿著毛背心坐在桌前藤椅上,長吁短嘆,稿紙上一個字沒有,身旁的廢紙簍裡倒是一大堆寫了一半的廢稿。

夫人潘欣端著一壺熱茶上來,關切的幫丈夫揉著肩膀,問道:“怎麼,寫不出來。”

鄭澤如將筆一摔,拍著腦袋道:“字斟句酌,還是無法下筆,無法下筆啊。”

潘欣道:“向中央表明態度就是,和饒漱石劃清界限。”

鄭澤如又點了一支菸苦笑道:“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這裡面的學問大了,黨的內部鬥爭向來是血腥殘酷的,稍有不慎就會把政治生命乃至肉體生命葬送,我死無所謂,你和孩子以後的日子怎麼辦。”

說著憐惜的摸著潘欣微微隆起的肚子,鄭書記和潘欣的愛情結晶就要降生了,這是鄭澤如第三個孩子,他還記得,第一個孩子生於1930年,剛生下不久就發現殘疾,被自己逼著當時的妻子紅玉拿去賣了,賣了到底二百還是三百塊錢已經淡忘,這筆錢被用來做印刷經費了,這孩子如果活到現在,已經是二十四歲的青年了,興許已經結婚生子了。

第二個孩子還是紅玉生的,生於1938年抗戰最激烈時的北泰市政廳地下防空洞,起名王北泰,算起來這孩子也有十六歲了,該上高中了,自己一直沒怎麼關心過紅玉娘倆,每每午夜夢迴,總會內疚一番。

想到孩子,鄭澤如的鬥志又旺盛起來,他重新起草,筆走龍蛇,洋洋灑灑數千字,對饒漱石擔任華東局第一書記期間的一些行為進行了無情的檢舉揭發,同時也對自己進行了自我批評和深刻反省。

這封信送到中央之後,鄭澤如就忐忑不安起來,彷彿等候判決的犯人。

幸運的是,鄭澤如沒有遭到任何處理,依然當他的省委書記,他如釋重負,心情大好,透過在京好友葉雪峰打聽情況,得知自己這回過關竟然多虧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這個人就是徐庭戈。

原來在鎮反期間,華東局在饒漱石的領導下沒有和中央保持一致,殺的人太少,引起主席的強烈不滿,而江東省的鎮反工作具體操作人是徐庭戈,他殺起人來大刀闊斧,一天槍斃幾十上百個從不手軟,雷厲風行的手段給人留下深刻印象,認為江東和中央保持了高度一致,從而鄭澤如的工作還是滿意的。

鄭澤如在“高饒事件”的風波中過關,過了兩個月,他的第三個孩子也在省第一醫院降生了,是個健康的男孩,鄭澤如給兒子取名為“鄭傑夫。”

孩子在懷裡哇哇直哭,鄭澤如嫻熟的哄著,護士打趣道:“鄭書記,看您的樣子可不是第一回當爹了。”

鄭澤如嘆口氣:“是啊,戰爭歲月裡我就當過父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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