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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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山的特種部隊行動時，黃白也沒有閒著。為了這場戰爭，後勤部門沒有半點的限制，運送炮彈的卡車沒有一天休息的。陳紹之前就發話了，彈藥無限量供應。只要能減少傷亡，把庫存的炮彈打光都可以。

炮兵們最怕什麼？不是怕訓練幸苦，也不怕搬運彈藥的辛勞。最怕就是當了炮兵，沒有炮彈打。中華的炮兵只怕後勤跟不上，斷了炮彈來源。禁衛軍的重炮師這回無所顧忌了，後面那如山的炮堆，如果撇開炮管能不能承受這個因素外，叫他們連續打個三天都打不完。

王小山發來了準備攻擊的訊號後，方季偉也發出了開始炮擊的命令。這回連裝甲師的自行火炮都加入進去，同口徑的炮彈是通用的，他們直接把自行火炮開到重炮師那裡，和他們共享炮彈。只不過這次的炮擊，兩個預備役部隊的火炮沒有參加。

雖然都是重炮，數量也有三四百門，但英法防禦營地也不小。而且有了第一次炮擊的教訓，挖了不少的防炮工事，雖然沒有水泥，但這裡不缺少木材，多枕放幾層，效果也不錯。所以這次的炮擊雖然強度和密度都有所提高，但是戰果絕對沒有第一次好。

有人會說，為什麼不後撤？這個防禦營地已經建造了不少戰壕碉堡之類的防禦點，一撤退不是白整了嗎？而且你撤退，對方不會前進嗎，結果還不是一樣。進攻呢，又不敢，不被動挨打也不行。

黃白也沒有打算現在就開始進攻，今天的炮擊也只是為了掩護特種部隊的動靜，免得讓黑格等人知道，派兵去搗亂。

甘末林帶著兩個印度師到達前方營地還沒有半天的時間，召開了一次簡單的軍事會議後，還沒有等甘末林視察完防線，炮彈就開始落下。也算他命大，一個炮彈就在他不遠處爆炸，只是蹭破點皮，之後就被警衛護送到防炮洞。

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剛開始炮擊時，死傷不少。特別是那些被壓迫來運送物資的越南人，他們可沒有防炮工事這樣的待遇，炮彈也不會因為你是非戰鬥人員，就不會擊中你。能不能存活下來，也只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防禦營地裡頓時人仰馬翻，血花無情的綻放，殘肢與斷臂共舞，炮聲與尖叫聲齊鳴，一時間熱鬧無比。只是這種熱鬧是由鮮血與生命構成的。

1928年8月30日

早上八點時，黑格便早早的來到了前沿防禦營地。並不是黑格自己想來，而是不得不來。

今天早上，防禦營地旁邊的一條小河流，流下了血水。印度巡邏隊也在上游的一個山坳裡發現一大堆屍體，而且都是廓爾喀山地旅士兵的屍體。這條河流剛好經過這個山坳，陣亡士兵的血誰流入小河中，由於屍體太多，小河的河水已經微微變紅。

黑格得知以後，便立即趕來。在甘末林的陪同下，兩人一起走到山坳上。熱帶地方，由於鮮血的吸引，整個山坳到處都是蒼蠅，十分的滲人。

黑格看到眼前的場景，久久不語。整個人彷彿老了幾歲，讓人感到有些頹廢。廓爾喀山地旅是這次聯軍的王牌，本想能發揮出他所應有的起效。誰知一切都已成鏡花水月。

“司令閣下，看樣子，我們的計劃完全失敗了。昨天的炮擊我們也死傷慘重，從下午一直到晚上，一直都沒有停。昨天晚上清點了一下，士兵的死傷就達五千人。運送物資的越南猴子，死了三萬多，傷的也不計其數。”甘末林一個晚上都沒有怎麼休息，整晚都待在防炮工事裡，聽著那轟隆隆的炮聲，心中有些泛酸。號稱世界第一陸軍的法國，一戰被德國打敗了，德國本身強大，甘末林無話可說。可在遠東，在他一直都看不起的中華手上，讓他享受到比一戰還悲劇的事情。堂堂法國中將，躲在工事裡，聽著對手的炮聲，怎能不讓他鬱悶。這件事說去去，會讓歐洲國家笑掉大牙。說道山地旅，甘末林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