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英國飛機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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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禮拜連續不停的進攻，此時英法前方防禦營地已經全部告破。

甘末林最終只帶著兩個團的殘軍撤回後方。

五個師的軍隊，三個印度師、一個英國師、一個法國師只剩下兩個建制未滿的混成團。一個禮拜的煎熬，甘末林看起來比黑格還顯得老了一點。對於禁衛軍的進攻節奏方式，這位喜歡防守作戰的法國中將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去抵擋。在他眼裡看起來十分堅固的防禦工事，在對方看來和豆腐渣沒有什麼兩樣。

五個師的部隊直接陣亡人數就達到三萬人，而受傷的只有幾千人，這個數字在甘末林看來，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如果是反過來還好理解一點。戰場上很少出現陣亡人數多於受傷人數，特別是打這種防禦戰，作為防守的一方更是少見。

一個禮拜的時間甘末林也見識到了中華國防軍的戰鬥力，啥都不說，單單看士兵的戰術技能就知道了，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上的，他知道自己敗得不冤。不過對於中華國防軍的動作倍感疑惑，按照甘末林的預計，如果對方盡全力攻擊，自己連三天都擋不住，可這又是為什麼打了整整一個禮拜呢，這點著實讓他費解。

這些日子來雖然有重炮和航彈的威脅，但英法聯軍還是修建起長達兩公里，縱身四五公里的防線。當然這裡面還要感謝那些“無私奉獻”的越南人，是他們頂著炮火肆虐，他們本著“勇於獻身”的精神，構築起這條防線。方圓百里之內的越南人基本上都被“叫”來構築防禦工事，除了老弱病殘孕之外，能來的都被“叫”來了。這條防線不單單是由木頭構成的，還是由無數的生命堆積起來的。據不完全統計，從整個戰爭之初到現在，最少死傷了三十萬越南人，死了還好，落下個傷殘只能被丟棄，任其自生自滅。那些“犧牲”的越南人除了死於炮火外，更多的是死於英法的槍口屠刀下。許多小山谷被填平，再付之一炬，刺鼻的味道久久不息。

當然禁衛軍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至戰爭以來，損失了大量的火炮，航彈不算，至少有四個大型的炮彈倉庫被搬空。上千門火炮基本上都換過一次炮管，一些比較嬌貴的加榴炮更是換過兩次炮管。出動飛機幾千架次，大量的航空燃油被消耗，航彈更是不計其數。

這裡是陳紹的大本營，各種軍事設施武備倉庫齊全，道路方便，各種武器彈藥能快速的運上前線。陳紹本著訓練新兵的想法，之後的轟炸和炮擊基本上是新兵或者軍校學員來操作，也讓感受一下真實戰場的感覺。

1928年9月6日

這是中華國防軍的禁衛軍開始進攻的第八天，此時他們的進攻前線已經擺在原來的英法前方防禦營地處。他們面前的目標再也看不到原來一絲叢林的樣子，別說是樹木了，就是一顆小草都看不到。

由無數木頭堆積起來的防線，上面佈滿了斑斑血跡。一如既往的炮擊，早已習慣的英法印士兵紛紛躲到坑洞裡面。聽著那熟悉的爆炸聲，他們都已經麻木了。

炮聲停止後，在軍官的指揮下，跑出坑洞，開始向進攻的中華軍隊反擊。他們連頭都不敢露出去，只能盲目的舉著武器還擊，他們不知道這樣的效果會怎麼樣，可無數的教訓告訴他們，露頭等於找死。在許多英法印士兵的眼中，中華士兵就是幽靈，他們彷彿打不到一樣。當你瞄準後，正要開槍時，你會發現你的目標不見了，或者你已經被目標擊中了。

小時候他們經常聽說神奇的東方，古老的國度。長大後他們發現原來這個古老的國度已經沒落了，他們的先輩可以隨意的踐踏。如今輪到了他們面對這個國度時，這個國度彷彿一瞬間變得高大起來，直至他們只能去仰望。

英法聯軍指揮部。

黑格和甘末林兩人相對而坐，聽著前線轟隆的炮聲，兩人一句也沒有，場面十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