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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魔門此來的目的便是經由言無心找到當年被其盜走的《太陰真經》別人不知道,他卻清楚魔門鬧的動盪雖大,其實卻是一無所獲。

此後幾日被圍剿的越急,魔門必定越瘋狂,找到自己只是早晚間事。更要命的是前天晚上他還給那個闖入州衙文件房的魔崽子留了話,這等情勢下,魔門更加不會放棄他這條線索。

這些五派子弟就是自己保命的本錢,豈能交予廣元觀?聽到這個話茬兒,葉易安頓時將頭搖的抽瘋也似,順手祭起了方竹山這面大旗。

清風聞言,笑著擺了擺手,“國朝初年,前太宗皇帝被眾族公推為天可汗之日,道魔兩門便於天壇焚香盟誓,誓約有三:雙方力避爭鬥;縱有爭鬥只限於修行界內,修行者之間,不得殃及無辜百姓;不得破壞人間世執行之秩序”

“此所謂天壇之盟,三誓約可視為三鐵律。道魔有別,這第一條便不說了,但後兩條百年來雙方鮮有違背。其中第三條不得破壞人間世執行之秩序,就是為保護各級官吏的,畢竟他們是地方的實際管理者與秩序的維護者。此次雖有魔門做禍襄州,但州衙諸位大人的安危其實毋庸擔心”

又是天壇之盟,又是三鐵律,葉易安還真是長見識了。不過這話究竟有幾分可信還真是難說,“清風道長說所言我自然是信的,但方大人那裡可就不好說了,畢竟是事涉閤家安危,謹慎些也不為過吧?”

一聽到方竹山這個名字,清風自然就想到了上午那一場極不愉快的會面。昨夜近乎半個州衙化為齏粉之後,方竹山對廣元觀的不滿已經到了極致,若非有真一觀虛靜都管居中勸和,只怕他彈劾虛谷及廣元觀的奏章都已發出了。

尋他說話,豈非自討沒趣?想到道門與朝廷各級官衙之間微妙的關係,饒是清風也只能在心底鬱悶一嘆。

這次的會面無果而終,葉易安沒能得到紅眼人的切實訊息,清風也沒能將這批五派的生力軍納入廣元觀的掌控範圍。

送葉易安出去時清風不斷強調,襄州境內凡涉及到修行界的人與事均應歸於廣元觀管轄,此次州衙越過廣元觀從五派招募修行者實屬越權。只是考慮到襄州最近的形勢比較特殊,方才對此事不予追究。

待廣元觀清理了魔門餘孽騰出手後,州衙應即刻遣散五派子弟,若不予遣散則應將管理之權移交廣元觀。在州衙暫時統領五派子弟其間,當監督爾等若非必要不得在城池之內、百姓面前動用丹力術法,以免惑亂人心……

清風說了許多,目的都是為了申明廣元觀的許可權及權威。對此,葉易安也不與他爭執什麼,但只點頭而已。

到了山門處,清風說完,葉易安正要走時,驀然轉身問道:“觀中可有號為清雲的道長?”

“清雲道長外出遊歷已有年餘,最近也該回來了”

聞言,葉易安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便告辭離去。

清雲便是四年前將他送入黑獄,亦是那個在文書上花押建議將他“在押”的道人,現在終於有了關於他的明確訊息。走出廣元觀的山門之後,葉易安無言的將手緊緊攥了攥。

回州衙的路上,葉易安無意間看到路邊一家漆器行外掛著“福澤”的店招,當下便走了進去。

這幾日在他一手主導的全城盤查中,只查出一個既是江南西道辰州人氏,同時又姓言的言如意,此人在襄州經營著一家漆器行,同時還開辦著一家粥場。

粥場與漆器行是同一個名字——福澤。

因文報中說言如意是個年僅雙十的女子,兩年前就到了襄州,且“言”在辰州本為大姓,是以葉易安對她並未太在意。只是此刻既已到了門前索性便進去看看。

唐時襄州人善為漆器,天下取法,謂之襄樣。此時天下人所用之漆器,十之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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