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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晨掃了眼血泊中的屍體，心中毫無波動。
本就是敵人，他根本不會心慈手軟。
更何況……他們還是天外天的人。
“你平時，是跟誰聯絡的？”
蕭晨來到青雲樓那人面前，問道。
“我也不知道。”
這人搖搖頭。
“肯定是青雲樓的人，不過我不知道他的身份。”
蕭晨皺眉：“跟你聯絡的人，你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這人忙道。
“他每次跟我見面時，都會戴著面具，而且聲音也有變化……這也是為了能夠保證他的安全。”
“也就是說，他知道你的身份，你不知道他的身份，是吧？”
蕭晨緩緩道。
“是的，我平日裡也不需要做什麼，如果要做什麼，他就會通知我。”
這人道。
“這幾天，他倒是找我很頻繁，每天都會找我……”
“找你做什麼？”
蕭晨再問道。
“開始的時候，說聖天教的人到四方城了，讓我做好協助他們的準備。”
這人不敢隱瞞。
“後來我來盯著你，就又問我關於你的蹤跡，還有他的。”
“我的？”
王平北一愣，這聖天教的人，關注自己幹嘛？
“是的。”
這人點點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能如實彙報。”
“盯著我，還盯著你？”
蕭晨看著王平北，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北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我們上午見到的那個人？”
“我……”
聽到蕭晨的話，王平北瞪大眼睛，差點脫口喊出‘我師父’三個字來。
好在他忍住了，但依舊心情震盪，很是不平靜。
他師父？
青墨？
是聖天教的人？
怎麼可能！
“不，不可能。”
王平北用力搖頭，他師父怎麼可能是聖天教的人！
“怎麼不可能？”
蕭晨說完，看向青雲樓的人。
“這人，今天找過你麼？”
“沒有，一天沒有來找過我了。”
這人搖搖頭。
“現在你覺得，可能了麼？”
蕭晨又看向王平北。
“如果他是，那就能解釋通了，你說呢？”
“……”
王平北沒說話，他還是不敢相信。
不過正如蕭晨所說，如果他師父是聖天教的人，那就能解釋通了，為什麼上午單獨見他了。
不光是因為貪婪，還因為聖天教！
“你們知道他是誰了？”
青雲樓的人倒是挺好奇。
“我是聖教的聖子，當然知道。”
蕭晨淡淡道。
“除了你外，還有誰？”
“我不知道了。”
這人搖搖頭。
“還特麼是單線聯絡，上下線？難怪聖天教這麼神秘。”
蕭晨暗罵一聲，又看向另外三人，琢磨著能否從他們口中再得到些什麼訊息。
雖然他們現在認為他是聖子，但沒了生死危機的高壓，很可能就察覺到破綻。
所以……他們三個不能留。
得到想要的訊息後，就得把他們幹掉了。
“說說你們吧，這次來了多少人？”
蕭晨念頭閃過，隨口道。
“雖然我要離開了，但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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