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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者，趙林只提供了想法和隨時可以被代替的圖書資源及高校人脈，儘管對杜以寧早就名聲在外的品行很信任，仍忍不住有些忐忑。此時接到電話，雖然是個需要跑東跑西的體力活，卻反倒很是高興起來。

因為這證明瞭「敗家子」是認真把他當成了參與其中的合作夥伴。

從辦公室出去，快步走到電梯門口，按了「下」鍵後，他的腳便一直焦急地在地上噠噠踏著，手指快速敲擊螢幕。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麻煩杜總了。】

這期紀錄片一口氣將杜以寧這段時間籌備的專案全都播出。

三個專案中，只有「專為老人製作的漫畫」這個專案，反響比較平平。

畢竟，論「高調奢華有逼格」，它比不上「私人飛機」，論「平億近人薅羊毛」，它又絲毫沒有「網癮險」那般新穎討喜。

再加上「好看漫畫」網站早就以「與眾不同」的「社會型漫畫」定位出了圈，如今突然說準備另開一個專案，專門為老人做漫畫，新奇歸新奇，卻是完全沒有前兩者吸睛，網站日活也只有短暫三天的小幅度提升，之後便直接穩住。

很明顯，反響相對遜色。

考慮到這個專案前期牽頭小說網站作者改編劇本，又選合適畫風的漫畫作者或團隊進行創作，包括讓陳祥在各個動漫中穿插一部分趣味劇情……

目前看來，回本機率非常低。

徐丹每天早上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項志明發訊息，問他今天的網站日活，卻每一天都只得到與前幾日無二的尋常資料。

而後便是日益嚴重的失眠與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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