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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姐！」溫佳悅拉了她一把，雖然一直被姐姐欺負著，但畢竟這也是自己的孿生親姐姐，好不容易能成為進化者，家裡人都引以為傲，如果章建的事在姐姐身上重現，只怕她要受到的打擊比章建更大。

雖然她沒有證據說寧小柯跟章建的「退化」有關，但她能感覺到，至少餘勉的「進化」升級，肯定有寧小柯的原因在裡面。

因為就連她自己，跟著寧小柯在噬人鯊背上時，都能感覺到，那種靈氣充盈，溫和而順暢地滲入體內，而不似平時吸收時，艱難不說，往往還十分暴戾，像是在血管中奔騰著要帶出骨子裡潛藏著的情緒和性格。

她甚至懷疑，餘勉當初分裂出第二人格餘異，就跟他進化的早而不自知有關。

作為一個已經在孿生姐姐陰影下生活了十八年的妹妹，她實在不想再多出一個人格來跟自己分享一切。

她是膽小，懦弱，但並不缺乏智慧和敏銳的觀察力。

溫佳凝卻絲毫沒有領會到她的好意，反手甩開她的手，毫不客氣地說：「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姐啊，還以為你早就不認我了，去給別人當妹妹了呢！不過你可得小心了，人家可沒把你當人看，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寧小柯看到溫佳悅一個勁地沖自己使眼色在溫佳凝背後拱手作揖就差鞠躬代她道歉了，知道她為難，也就懶得再跟溫佳凝計較，乾脆拉著杜琪琪朝門外走去。

「走吧，去外面等車，也好過在這裡……真是，再來五百隻母雞都比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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