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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蘇宸結束通話了電話，看看自己的手，因為剛才動怒時，她的手忽然指尖變長，指甲嗖地化為尖銳的利爪，五指張開又合攏，跟小龍先前那隻爪子有些相似。她嘗試性地抓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那張號稱是堅硬的合金材料製成的桌板，竟然如同豆腐一般，一下子被她的爪子戳破了幾個洞，可她壓根就沒用什麼力氣。

她有些理解小龍之前一爪子拍壞自己手機的原因了，小龍或許並非故意，甚至還可能只是想要拿她的手機玩玩，可是蛻皮後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先前的能力，智商成長還沒跟上的結果，就是破壞而不自知。

看著自己削鐵如泥的利爪，蘇宸忍不住撇撇嘴。

小龍的爪子是銀白色的，雖然很小，但也十分精緻漂亮，而她的手變成的爪子，卻是黑色的，黑色的爪子上鱗片亦是黑黢黢的，如暗夜，如深淵，濃稠得化不開的黑色，原本是惡的代表。

可她現在想到小龍和寧小柯，亦是會心一笑，爪子的黑白算得了什麼，內心的善惡才是最終決定立場的力量。

隨著她的釋然一笑，那隻黑色的利爪漸漸褪去光澤，尖銳鋒利的指甲變短縮回，指尖也恢復了纖細圓潤的人類手指的模樣，十指纖纖，修長白嫩，簡直可以直接去做手模，哪裡還能看得出半分兇狠暴戾的模樣。

「果然，還是要多更小柯同學接觸，升級技能的進度才會提高啊！」

天知道她卡在s+多久了，就算每個技能都需要大量的靈氣來升級，她也不知給自己的九個腦袋餵進去多少靈氣，別人看來九頭蛇變成九頭蛟那是多大的本事，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個腦袋的開銷已經很大了，這九個腦袋，就要她不斷地提升等級和能力，才能勉強給她們供應上能量，免得不等別人來找麻煩，她自己就先被自己的九個腦袋吵架給火火吵死了。

腦袋多，技能多，想法多，別人升級需要1點靈氣的話，她得翻十倍都不夠。

就在她以為自己遇到的不是瓶頸而是天花板時，寧小柯給蘇舒的章魚致富計劃，讓她看到了新的路子。反正已經無法改變九個腦袋爭奪資源導致升級緩慢甚至開局既巔峰的結果，她就不如好好將自己的技能練刀最高的熟練等級，用得好了，也等於變相升級。

可這次從九頭蛇進化到九頭蛟，她不光是等級晉升，還看到了更多的東西。

寧小柯的能力，已經超出了一般進化者的範疇，她無法對此命名，但很明確地照顧和保護她，就是希望，這孩子在真正長大以後，還能像現在一樣堅持一些原則，而不是像她一樣屈服或逃避。

無論是什麼樣的能力，只要應對了地方，就能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點光。

能力從來不分善惡，但人分。

寧小柯看著f5提供的最新劇情，不禁有些瞠目結舌，感覺自己又得去想辦法找個東西洗洗眼，順帶清醒一下。

f5：「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原本蘇宸就是反派之一，不光是她，溫熙珞也是，很多時候，善惡只在一線間。」

寧小柯：「你這是在誇我，把他們拉回了正道？這樣完全顛覆劇情，沒問題？」

f5：「有什麼問題？這是被原作者放棄了的世界，因為世界意識的覺醒而成為一個真實而獨立的世界，當然要努力自救，要不然怎麼會有你？」

寧小柯：「每次你這麼說……總是讓我壓力山大啊！」

f5：「順其自然就好，反正你本來也沒出什麼力氣，只是天知道你怎麼會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改變一個點，有時候就會改變一個人命運，影響到一群人的命運，最終改變世界。」

寧小柯：「嗯，這我知道，關於一個噴嚏都能導致地球毀滅的故事，我聽過好多遍了。現在是我讓杜琪琪變成了蝴蝶……所以蝴蝶翅膀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