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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了,他們還惦記著此事,而且反倒是能夠拿出錢來了?”
“娘娘明鑑,劉家重新查探舊事,其中必有緣故。或許,想對娘娘不利的並非劉家,而是有幕後指使。”張清璧道,“否則,劉家怎會變得如此豪富大方,而且絲毫不懼怕娘娘得知此事後的反擊呢?”
“是啊,區區一個縣丞之家,哪裡來的膽子與一國皇后過不去?”張清皎道,“伯祖母,清璧妹妹,你們可知,劉家這些年過得如何?劉娘子後來嫁了何人?劉縣丞眼下還在不在興濟縣?是否跟著清瑜姐姐的公公赴任了?還是已經遷轉他處?”
張清璧想了想,道:“記得姐姐與民婦提過,劉娘子落選後,受到了宮中教養女官的懲罰。因此,她的名聲並不似其他經歷過採選的姑娘那般好。回到興濟之後,劉縣丞好不容易才替她找了戶祖上曾出過進士的人家結親,但她的夫君是個病秧子,似乎過得並不好。”
“一兩年後,她的夫君便病逝了,並沒有留下一兒半女。夫家都說她剋夫,就將她趕回了孃家。正好那時候姐姐的公公要遷轉往山東,並不想讓劉家也跟著同去。劉縣丞只能自尋出路,後來似乎去了別處……好像是南方?”
“南方?”張清皎不期然便想起了江西寧藩。但仔細想想,這怎麼可能呢?先前造謠太子的出身,才算是叛賊用的招數。萬一日後真舉兵反叛,也能以此為藉口,動搖東宮繼承皇位的正統性。可眼下這算什麼?在帝后之間挑撥離間?給皇后潑髒水?使內宮不再安穩?這簡直就是內宅爭鬥的路數啊,格局實在是太小了些。
“是鍾陵縣丞。”何氏道,“民婦記得很清楚,劉家人離開的時候,說的便是去鍾陵縣就任。他家有故舊曾腆著臉來咱們張家赴宴,談天時提起來的,應該不會有錯。鍾陵,鍾陵是哪兒的來著?”
張清皎淡淡地道:“江西承宣布政使司,南昌府,鍾陵縣。”提起鍾陵縣,便不得不提起寧藩一系封在此處的鐘陵郡王朱覲錐。他是寧靖王朱奠培的第三子,據說醉心人物畫,尤為擅長繪仕女圖。
劉家背後的指使者究竟是不是鍾陵郡王?雖然目前並沒有任何證據,僅僅只是猜測,可若與此前那件事聯絡起來,這鐘陵郡王卻是有極大的嫌疑。此外,若是鍾陵郡王確有謀逆之舉,是他一人之意,還是整個寧藩之意?
思緒紛紛之間,張清皎不自禁地又想到:這件事明擺著是衝著她來的,那她又該如何化解呢?如此明顯的挑撥離間之計,她自然絕不能如敵人之意,與朱祐樘生出甚麼間隙來。以他們之間的感情,朱祐樘當然只會相信她,而不是外頭流傳的謠言。只要她矢口否認,咬定這都是劉家為了報復捏造出來的,他必定毫無懷疑。
可是,這般“善意”的隱瞞,當真合適麼?
他對她一片赤誠,可她呢?她有那麼多秘密不能與他直言,難道連這件事也不能坦誠以對?難道她不相信以他們之間的感情,他對此事只會一笑置之?她對於他的信任,竟是薄弱如斯麼?
正當她在心中質問自己的時候,暖轎落了下來,便聽肖尚宮道:“娘娘,已經快到西華門了。”宮中的暖轎,自然不能輕易抬出宮去。便是想以暖轎送張家人回府,她這位皇后娘娘也不可能跟著同去。
張清皎回過神來,低低地對何氏與張清璧道:“伯祖母、清璧妹妹,儘管放心罷。此事我已經有對策了,這兩日我便會讓萬歲爺派出錦衣衛,調查劉家背後究竟以誰作為依仗。你們不必替我憂心,心裡只需掛念著純哥兒的婚事即可。”
何氏與張清璧這才鬆了口氣,連連頷首:“也請娘娘放心,此事再也不會有其他人知曉。”這件事,只需她們知道就足矣。張清璧察覺後,也只告訴了何氏,連錢氏、張清瑜面前都不曾提起過。
張清皎含笑朝著她們輕輕點頭,往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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