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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哥兒與他走得近些。聽說皇八子也是愛玩愛鬧的性子,想必兩人興趣相投,定然有許多共同的話題。皇九子朱祐橓、皇十子朱祐樞、皇十一子朱祐楷年紀幼小,目前都沒有進學。
這邊廂張鶴齡正仔細分析著呢,張延齡環視著滿室比他年紀大的小少年們,好不容易從中發現了他的朋友王鈞,以及另外一位陌生的同齡人。雖說這位陌生的同齡孩童穿的是大紅色一團龍袍,看著應該是位皇子,但當兩人圓溜溜的眼睛對視時,張延齡便覺得他應該也希望自己過去與他說話。畢竟,周圍都是大孩子,就他們三個年紀最小了。
於是,張延齡便拉著王鈞來到了那小皇子前頭,奶聲奶氣地問:“你是哪位皇子呀?”
“我是皇八子祐梈。”朱祐梈眨著眼睛,“你們是誰呀?”
“我是張延齡,喏,那是我哥張鶴齡,我們是皇后娘娘的弟弟。”張延齡說罷,推了推身邊的王鈞,替他介紹道,“他是王鈞,那是他族兄王鏈,他們是太后娘娘的孃家侄孫。我們倆剛認識就成了好朋友。”
聞言,朱祐梈眼睛一亮,臉上瞬間便綻放出了笑容:“原來你們是皇嫂的弟弟和母后的侄孫啊!以後你們就坐在我旁邊吧!咱們年紀都是最小的,聽我四哥和五哥說,我們的課業也和他們不同。”且不說他母妃張太妃這幾天已經叮囑過他們兄弟很多回,讓他們好好照顧皇嫂的孃家弟弟了。就算只是看在他最喜歡的皇嫂的面子上,他也會和張延齡交好的。
於是,張家兄弟的伴讀之旅,就這樣順利地開始了。不過半天時間,張鶴齡便如願以償地接近了益王朱祐檳,其他皇子他也並沒有怠慢,不過是看起來與朱祐檳更投契一些罷了。至於張延齡,上午剛放了學,他和王鈞就跟在朱祐梈身後,在文華殿裡撒起歡來。
通常,皇弟們的課業都持續大半日左右。上午安排得滿滿的,由兩三位翰林院的講官輪流負責講授課業;中午在文華殿內一起用膳,歇息片刻;下午再上一個時辰的琴棋書畫,便可回自己的東西五所去了。
趁著御膳房的太監們尚未過來,朱祐梈帶著兩個新小夥伴走遍了文華殿的每一個角落。當他們在隨侍他們的宮女太監暫歇的廡房附近穿梭時,旁邊忽而傳來了兩名宮女壓低的議論聲——
“唉,你說咱們如今過的日子,甚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每天都只能跟在小主子後頭,不能進也不能退的,這一輩子還能有甚麼出息呢?”
“這樣的日子不好麼?咱們不是粗使宮女,跟的主子年紀小又寬和,即使主子不順心也不會對咱們喊打喊殺的,更不會被罰去浣衣局之類的地方,每天做著漿洗衣衫的苦活和累活,這不是過得挺好的麼?”
“你啊,實在是太容易滿足了。這種日子算得了什麼呢?不過是能吃飽喝足而已,到底還是須得一輩子做著服侍人的活計,始終沒有機會一躍而上。說到底,是咱們服侍的主子年紀太小了……唉……興王殿下、岐王殿下、益王殿下身邊的宮人,日子才有盼頭呢!”
三個小傢伙年紀太小,只能聽懂一個宮女對如今的生活不滿意,卻聽不懂字裡行間的深意。朱祐梈原打算帶著小夥伴們離開,卻因這宮女提起了三位哥哥,心底有些好奇起來。張鶴齡和王鈞也是兩個懵懵懂懂的孩子,對他們來說,聽壁角這種行為本身比宮女們說話的內容有趣多了。
“你……你說的這是甚麼話呢……”
“我便不信,你心底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事。那三位殿下眼看就要經人事了,身邊伺候的人誰都有機會。就算不可能成為當年的萬貴妃,若能一舉生下一兒半女的,指不定日後便是半個主子了啊。”
“你怎麼能這樣想?這……太妃娘娘定然是不許的啊!”
“那也不過是敲打敲打罷了。如果真成了事,有了孩子,無論是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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