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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時辰,又逗了逗朱祐檳特意抱出來炫耀的小堂弟,這才光明正大地提起他想帶著妹妹去外頭溜達溜達。
鑑於侄子已經有過好幾次偷偷跑出去的前科,朱祐檳倒是有些欣慰他終於長大了,懂得該向長輩報備了。不過,他自個兒去外頭溜達倒是無妨,但帶著年方五歲的小侄女,怎麼都很難讓人放心啊。
這時候,朱祐梈和張延齡自告奮勇:“安心罷,有我們在旁邊守著呢!絕不會讓他們兄妹倆離開我們的視線!”朱厚照方才特意問了些南北雜貨鋪面的地址,說是要帶著妹妹去“見見世面”,兩人也都有些感興趣,自然願意給他引路。
朱祐檳猶豫片刻,點頭答應了。當然,他沒有忘記立刻讓跟著朱厚照的錦衣衛回宮去報信,知會皇兄皇嫂一聲。誰知道這時候朱厚熙也睜著大眼睛扯住了朱厚照的袖子:“太子哥哥,也帶我去吧!我保證不亂跑!”
堂兄弟兩個不約而同地望向了仍然坐在席上首位的朱祐杬。朱祐杬思索片刻,點點頭。
於是,在朱祐杬的默許下,朱厚照領著妹妹朱秀榮和堂弟朱厚熙,緊跟著朱祐梈和張延齡,坐著馬車出去愉快地頑耍了。雖說如今天寒地凍的,並不適合騎馬,但已經鍛鍊得皮糙肉厚的張延齡無所畏懼,騎著馬伴著馬車緩緩慢行。
朱厚照看著有些眼熱,便裹得嚴嚴實實地出了馬車,利落地翻身騎上他親自餵養長大的駿馬。朱厚熙趴在馬車門口掀起一角簾子看著他,眼裡皆是羨慕與景仰。朱厚照不自禁地挺了挺小胸膛,脊背格外筆直挺拔,活像只小孔雀。
就在馬車即將行至最近的熱鬧街市時,忽然聽得不遠處傳來一陣紛沓的馬蹄聲,似是有人在鬧市裡縱馬。為了安全考慮,張延齡立即勒住了馬,兩輛馬車也先後停了下來,錦衣衛們都嚴陣以待。
朱厚照眯了眯眼睛:“這是哪家的紈絝子弟?竟然敢在鬧市縱馬?”
自從他開始自由出入宮廷後,不知在多少個犄角旮旯裡整治過那些張狂的紈絝子弟。甚麼欺壓良民,甚麼強買強賣,甚麼縱馬傷人等等,只要是太子殿下遇上了,便會捋起袖子打抱不平。當然,他只需要大喝一聲“住手”就夠了,剩下的事自然有錦衣衛們處置。但這並不妨礙他覺得自己就是娘講的故事裡那種行俠仗義的英雄。
被逮住的紈絝子弟們不是沒有撂下過狠話,但當他們發現自己被關押的地方是詔獄後,再怎麼不老實也立即都老實了。更不必說朱厚照還堅決奉行“子不教父之過”,抓住一個就會親自寫摺子彈劾他們的爹,毫不客氣地搶走了言官們該乾的活兒。一來二去,太子殿下的威名便響徹了京城,街道上的紈絝子弟幾乎絕跡。各家勳貴以及國戚對自家子弟的教養也變得越來越嚴格,恨不得將他們都拘在家裡。
朱厚照已經有些日子沒有遇上如此猖狂的人了,自然便讓錦衣衛前去檢視。錦衣衛剛驅馬上前,就見前方的路口處有數匹馬飛奔而過。為首的是一位揚首大笑的瀟灑男子,旁邊緊跟著的則是一群長相俊美的少年。
“這位就是自稱未來狀元公的九如居士?”
“可不是麼,自從他來了京城,便是一付狂士的做派。”
路邊兩名書生的議論落在了朱厚照耳中,他抬起眉,對旁邊的錦衣衛道:“去查查這個甚麼九如居士。”哼,就算是個書生,說不定也是紈絝書生,他可是火眼金睛的英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作者有話要說: 這時候,是弘治十一年十一月。
大家猜猜,這個狂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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